夫子不是说明日要抽查贺千元那篇文章吗?我刚背完。”
尚安瞪大眼,“夫子说了吗?”
“说了,”柳含文点头,尚安尖叫一声,跑去洗了手和脸便拿出书开始背。
第二天赵夫子果然抽了人,而且两个人里面,一个是柳含文,另一个是尚安。
两人都背得很流畅,可当赵夫子问文章中几句话的意思时,却只有柳含文说上了点,尚安一个点也没说上。
出了学院,尚安追上来,“含文,你刚才说得真好。”
“我是胡说的,”柳含文笑了笑。
半夜,黑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柳含文起身看了眼睡着的尚安,轻手轻脚地出去将门打开出去了,他并没有在门外和黑鹊说话,而是一路去了茅房,望风的小麻雀说没有人跟上来,他才看向黑鹊。
黑鹊扑扇了两下翅膀,“是汉子学院那边过来的,黑黑瘦瘦的,叫郑有为,之前和程悦秀也没有jā集。”
“他们有什么计划?”
“这个不知道,因为他们一直都用信jā流,并没有见过面说过话。”
黑鹊叹了口气。
柳含文听了后眉头皱得更紧,这两人之前也不认识,那怎么会想着对付他呢?
除非两人有同一个敌人?
程悦秀的敌人是他,那郑有为的敌人
“你明儿去”
柳含文示意黑鹊凑过来,然后叮嘱着。
等他回房的时候,尚安正坐在床上,他回过头,调笑道:“你这半夜不在床上歇息,跑出去作甚?”
“肚子不舒服,去茅房了。”
柳含文说完便摸了摸肚子,“可能是白天吃坏了肚子。”
“是吗?那明儿去找严老说一声,出书院找大夫看看。”
尚安一脸关心。
柳含文笑了笑,也没说去不去。
尚安见他不说话,也起来了,“左右睡不着,咱们聊聊吧,我听说你大哥在隔壁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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