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切都看进了眼底,然后回去汇报给了柳含文。
柳含文低笑,“大哥这xng子还真是”
黑鹊落在他的肩膀处,现在柳含文一个人住了,鸟们时不时的便能进屋子,不像以前那么小心。
“程悦秀也收到你换的那张信条了,明儿一早就会找严老。”
柳含文摸了摸它的脑袋,“等这件事过后,我再也不想看见程悦秀。”
当初他念程母一片慈母心,现在却差点自食恶果。
有时候好人真的做不得。
再说这边的程悦秀,一想到明儿柳含文将名声扫地他便激动地睡不着觉,天刚蒙蒙亮,他便收拾好去敲开了严老的房门。
严老是打着哈欠开门的,他有些不高兴,这大早上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出什么事了?”
程悦秀道,“严老,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不知道该不该说?”严老觉得牙有些疼,他看着面前的程悦秀,“你自己都没有确定下来便大清早的过来找我?”
程悦秀见他脸色不好,说话也冲,顿时更高兴了,他怕的就是严老心情好,没火发,“是这样的,这事儿关乎柳学子,您知道,我与他有过过节,所以不好说。”
“什么叫你和他有过过节?”
严老确实如他的愿有脾气,也有火了,只不过这对准的人好像没如程悦秀的愿冲着柳含文去,反而冲着他来了。
“明明就是你做事不对,惹恼了一院子的学子,事情才过去多久,你这改口话也说得太快了!”
程悦秀只觉得脸上挂不住,在严老如刀的眼神下只能连连点头,“是是是,是我做事不对,是我,可严老,柳学子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可他却与外汉子写出那种书信,确实不妥当。”
“与外汉子写的书信你咋看见了?你拆人家信了?”
严老追问道。
程悦秀有些懵,这不对啊,不是该追问那外汉子是谁吗?怎么跑到书信上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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