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秦宫应了声“好”,也不问出去买什么。
秦家的午饭就没有晚饭那么热闹了。
除了秦父秦母,也就只有秦商秦角俩人。
幸好这家里又添了两个孩子,补了秦徵秦羽的空档,看起来倒还是满满当当坐了一桌。
“老大啊,这俩孩子的户口,也得赶紧去办了。”在外人面前秦父会矫情地喊一声“宫儿”,这儿没了外人,就恢复了平常,土里土气却又尤为亲切地按照排行喊着秦宫,“在国内,没有户口,终究也不好办事。”
“我知道,我已经着手在安排了。”秦宫点了点头。
“俩孩子的名字取了吗?”秦父继续问。
“取了,两个孩子都挂在我名下,取名秦钟,秦鼓。”这俩名字看着敷衍,但实际上却不是秦宫与鹤卿取的。当时秦宫说家里的孩子取名总归得和音乐有些关系,鹤卿就从网上找了些乐器的照片,让阿帕和阿努自己选。谁想到他们竟然抛弃那些或是花哨或是大气的乐器不要,非选了一口古钟和一个绣花鼓,于是这秦钟、秦鼓的名字就定下来了。
“秦钟,秦鼓?”秦父低低念了几遍,随后摇头道,“不好不好,这名字,太过简单。现在的孩子取名可不像我们那时候,怎么简单怎么来了,还要讲究韵味和内涵。这样吧,各加个字,秦晨钟,秦暮鼓。”
“晨钟暮鼓正好凑一对,也有着警示意义。”秦父继续说道,“阿帕,阿努,就做他们的小名了。”
“行,就听父亲的。”秦宫应声,而鹤卿自然也没有意见。
对于两个孩子来说,秦钟与秦晨钟,更是没有区别,所以他们可能也没有什么意义。
之后的话题,便是一些琐碎的家常小事,聊着聊着,一顿午饭就过去了。
趁着鹤卿带两个孩子回房休息的空档,秦商偷摸摸地对秦宫说道:“听说大嫂彻底和傅家决裂了?”
“嗯。”秦宫一边帮秦母收拾,一边点头,随后补充道,“你在他面前可千万别喊大嫂,他听了会不高兴的。”
“行了,有我就够了,你们兄弟俩也好久没见了,坐沙发上好好聊聊。”秦母嫌弃地打发走了笨手笨脚的秦宫,赶着两兄弟往沙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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