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李宴与赵智武死后,这条死龙每天都摘一背包的白花背进洞xé里,我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睡过一次好觉,想打人。
结尾的句号刚落完笔,少年便背着装满了一包的白花,凑到了白卿身旁。
他懵懂的看着记事本上密密麻麻的字,皱了几下眉头,问道“你写…的?”
“对啊。”白卿抬指揉开他眉宇间的折痕,轻笑出温柔,“你想不想跟我学写字?”
少年睁了睁眼,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学说话已经浪费很多跟卿卿结合的时间了,他要是再学写字的话……
“不要!”少年果断摇头,神情极为严肃地又重复了一遍,“不、要!”
白卿,“……”
不想学就不想学呗。
至于这么激动的抗议?
“哦。”白卿淡淡的睐了他一眼,伸手把他推开了一些,“那你不要妨碍我写东西,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
见自己被无情推开,少年精致的眉头皱的都快要拧到了一起。
看着白卿真的又低头写起了东西,少年愤愤的喘息一声,蓦然扑了过去!
手里的笔被夺走,白卿瞪着双眼,看着气哼哼压着她的少年,期期艾艾道“你…你干什么?”
少年握住她的双腕,抵到了她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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