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讳。
想着,年轻帝王的眼眸再度沉凝。
他抬指叩了叩案桌,“你少给朕装无辜。”
白卿浅浅皱眉,神色越发茫然了,“可臣妾是真的无辜,陛下若不直言,臣妾怎能知道错在哪儿?”
死傲娇,你有本事就继续端,看咱俩谁能杠过谁?
君凌一噎。
白卿无辜的模样,让他有些束手无措。
不过。
他堂堂一帝王,怎会直言他心头不满?
那岂不是太折损龙威了?
墨海般深沉的眸,瞪过去一眼,男人端着君王之态,“明早辰时三刻,朕让泽安过来取nǎ茶。”
白卿眨了下眼,清丽的面庞上写满了不解,“可臣妾已经把nǎ茶的制作方法写给了陛下啊,您为什么还要再让泽安往瑞祥宫跑一趟呢?”
君凌,“……”
他低眸看了过去,又气又无奈。
这女人脑子是榆木做的,还是在这儿跟他装傻?
暗示的如此明显,非要他把话说开吗?
年轻帝王的脸色越绷越难看,负在身后的手,紧握又松,似在做什么心里斗争一般。
须臾,君凌如下定决心一般,深沉的眸子一定。
他薄唇刚启,只听一道夹杂着叹息的声音慢慢响起。
“就算陛下想喝,臣妾怕也无法再给您做,您罚臣妾抄的一千遍女则,臣妾还有六百多遍没抄完呢。”
年轻帝王的唇瓣一僵,随即皱起眉头。
懊恼不受控制的占据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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