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孚如:“公私两处,皆未听说有何事。”
左丘氏略思片刻,便舒展了眉眼笑了:“既如此,便是好事。你这便令人将挽翠居好生打扫出来吧。旁的也不用你多ā心。就你收拾家居的那水平,你收拾了,你媳f回来反而看不上。”
李孚如其实心里早已想到媳f故意不给他回信让他担心,必是要给他个惊喜的,如今见母亲也猜了出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母亲也是这般想?我也正说要偷个懒呢,翠柳眼界高,我收拾出的后院,她的确是一贯嫌弃寒碜的。”
左丘氏伸出手指戳了戳儿子的额头,低声笑骂:“官职都这般大了,还这般惫懒的模样!可是我惯得你了!”
李孚如腆着脸任由母亲戳,笑嘻嘻地耍赖:“可不就是母亲惯的孩儿么?儿子每日公务辛苦,回家就盼着母亲给儿子松松筋骨呢。来来来,母亲尽管戳,要揍两下也是成的。”
母子两个低声笑语片刻,左丘氏侧首看看身边酣睡未醒的孤单小姑娘,复又微蹙了眉头:“当年我亲自教导你们姐弟两个长大,自以为你和你姐姐的教养都算是合我心意。如今看来,你这里还好,你姐姐,我却是教得她过于柔弱了,以至于遇事过于在意他人,竟是不b到绝境,便拿不出一份果决的勇气。”
李孚如自是明白母亲所指,但母亲一生的辛劳和对他姐弟二人的教诲,又何错之有:“母亲对姐姐的教导何曾错过?姐夫原本也是良配,与姐姐也是夫妻情深。只谁能想到,百里老将军立下那等大功,竟然会独自回乡种田,把个家抛给了那黑狡老f做主了这些年!”
左丘氏叹息一声:“以先帝跟百里老将军的关系,万不该如此,我料定此事中必有我等不知的缘故,只可惜皇家君臣近侍之事,莫说去探究,出了这个门,提都不可提起。但……只是苦了你姐姐和我这四个乖外孙!”
李孚如心下也是叹息,但母亲已经如此难过自责,岂可再加重负,便宽慰道:“姐姐此去,已是心意坚定,母亲当信她自有我李家儿女铮铮傲骨。不过是撕破一层脸皮罢了,我派去的人都是极为得力的,定不至于有太大的不如意。退一万步说,京城若是容不下她,自有儿子给姐姐撑腰,母亲万望放心便是。”
左丘氏也知道儿子从小就护着双胞姐姐,是个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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