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挺担心他金宝表哥的。表哥肯定等着他姐过去给他道歉呢,这下,不会气得躲在船舱里生蘑菇吧?
不能不说,百里止这孩子真相了。
此刻,小院一间,人马各半,彩屏见对面的百里止眼泪巴巴地告状,顿时眼圈儿也红了,也拽着身旁男子的袖子哽咽:“二哥!我没冤枉他,真的是他欺负我!”
百里止怒了!这还要不要脸了?当着他二姐面前,谁也不能诋毁他的人品:“我欺负你?好,那你说,我欺负你什么了?啊?做人不带这么不讲理的!你好好地坐在医馆里喝你的yà,我好好地在外头看我的景,一句话也没跟你说,一步路也没朝你走,你突然就让你哥拦住我说我欺负你了……合着这天下是你们家开的,想怎么颠倒黑白就怎么颠倒黑白是吧?”
彩屏是真的委屈,闻言哇地一声哭了:“可你笑我了!你笑我了!非礼勿视,你不但看见了你还笑我!”
百里止想糊她一脸!
说来也真是巧了。此处位于京郊,原本偏僻少有人来。即使是从百里芸他们下船的渡口回京,也并不是一条必经之路。
可这里有一处yà庐,百里芸熟悉的一位医者住在这里。左丘氏病危时,百里芸曾请他过去救过命。虽然天命难留,外祖母最终还是去了,但到底让她走的时候没那么难受,还提着气把该说的遗言都说了。最后左丘氏是微笑着阖眼去的。
因此百里芸十分感激这位医者。
这位医术十分高明的医者是百里老将军送给百里芸的那位曾经从军的医生的师兄。他与他那擅长外科的师弟不同,更擅长内科,尤其是f儿科。
离京前,百里芸专程过来问过他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不易得的草y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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