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腹痛!”
李氏一愣,尚来不及反应过来,刚刚哼哼得小声些了的百里止“哇”地一声就给嚎上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二姐肚子痛!”说着抡起自己的小拳头就去砸自己的肚子,“不许痛不许痛!”
李氏赶忙拉住儿子的手:“这又是发的什么疯?”语毕,忽然想起龙凤胎之间彼此是有感应的。譬如当年自己和弟弟李孚如,每遇大事就总能彼此若有所觉。
可正因为自己有经验,李氏又疑惑了,这感应,似乎不至于连闹个肚子疼都要如此邪xng吧?
可怀里又哭又闹的小儿子着实闹得李氏脑仁儿疼,她今儿个这精神头也是在经不住折腾了,当下来不及细辨这俩闹心货这夸张的成分到底有多大,只顾得上按住儿子一叠连声地改口:“不痛不痛!你二姐和你都不痛了啊。娘这就免了你二姐的罚,让她过来也同你一起吃yà。夕惕乖,吃了yà,你和你姐就都不痛了啊。”
百里芸胜利停止罚跪,乖乖地跟弟弟一人一碗热汤yà喝了,并排四仰八叉躺在李氏屋里的大炕上午睡。
瞧着一双小儿女小肚子一起一伏地睡着了,李氏让伺候的人都悄没声儿地退下,自己疲惫地揉了揉太阳x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对糟心玩意儿,怎么比孚如小时候还淘呢?
镇北王悄悄地来,悄悄地走,除了百里老将军和几个心腹,没有惊动府里的任何人。
百里老将军踱着步子来到小校场,看着已经被毁得一塌糊涂的树木、器械和两个气喘吁吁各自挂彩的蠢货,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出息!”
拓跋猎被从百里府打包扔出去了。一起打包的还有从一进来就被看守起来的一众亲卫。离开百里府的时候,拓跋猎还对百里老将军突然的决定有些茫然,等到来到老将军告诉他的地点见到自家祖父,他才一下子恍然。
恍然之后紧跟着就是欣喜和急切:“老头子,你可算是来了!”
镇北王爷端着茶盏,淡淡地从抬眼扫了他一下:“铩羽而归了?”
搞不定了,想起来他这个祖父了。在府里头杀人发疯、连夜顶风冒雪千里独行的时候,可没见他想起来给他这个祖父打上一声招呼。
什么家人什么军纪,全给忘到脑勺背后去了吧?
拓跋猎脖子一梗:“不过就是揍了几顿而已,我难道会怕?”不过话落之后,到底还是泄气地坐在了一边儿的椅子上,抱怨道:“虽然不怕,但真的是太麻烦了!早前还好好的,一说让他们把溪桑嫁我带回西北去,一个个地跟我咬死了他全家似的。”
他都尽量地跟他们讲道理了,奈何一家子全都不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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