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镇北王拓跋求本人完全波澜不惊,一张本就略显深沉的沧桑面容依旧是那么沧桑,毫不芥蒂地任由皇帝仿佛看到离散的亲人般握着自己的臂膀,开口的声音与刚刚山呼万岁时一般沉稳不动:“老臣亦然。”
皇帝身后,高德有一边极其配合皇帝表演地低头拿帕子按着眼角,似乎真的有泪流出一般,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这老王讲起冷笑话来,真的太冷了……
君臣“亲亲热热”地彼此叙了座,皇帝十分不分彼此地坐在了镇北王身边,用仿佛跟家中自小长大的亲眷一般熟稔的口气指着拓跋涵和拓跋猎问道:“老王叔,这就是两位贤侄?”
镇北王拓跋求依旧不改沉稳地恭敬回话:“回皇上话:正是两个不成器的嫡孙。涵儿、猎儿,给皇上见礼。”
拓跋涵和拓跋猎依言起身再次见礼:“草民拓跋涵(拓跋猎)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
“两位贤侄不必如此大礼。”皇上立刻起身,一手一个扶起,挥挥手大方地让他们归座。自己也落座之后,皇帝一脸欣慰地看着这两个容貌好看得各有千秋的年轻人,尤其在格外俊美的拓跋猎脸上多看了两眼。
第160章 哪里不对
皇帝亲切而又不解地问:“两位贤侄竟自称草民,怎么,竟是至今未曾在西北军中任职么?”
拓跋涵心说西北王府再怎样自管自家事,所有文武官员的任命还是要从朝廷下文书的,皇帝装的好蹩脚的大头蒜。但面上他却是半点不露分毫,恭谦拱手道:“回皇上的话:草民不才,自小养在母亲身边,并未在军中传承祖上衣钵,让皇上见笑了。”
皇上“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凉气,煞有介事地连呼可惜,完了又颇为庆幸地道:“不过无妨,幸好朕早有考虑。贤侄莫急,此番好好在京城里待一待,说不定另有其它机缘也说不定呢。是吧老王叔?”
景泰帝一脸“你知我知”的表情笑吟吟地看过来,镇北王眉毛都没动一下,依旧是那样沉稳恭敬:“儿孙不才,让皇上ā心了!这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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