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抛了棋:“算了,你如今方寸已乱,再下也是无益,收了吧。”
以往也知道那丫头对猎儿来说十分重要,但再上心也只是如珠如宝地护着,还没到如今这个但凡遇到那丫头的事儿就心神皆乱的地步。果然是开窍了么?这想娶媳f的人,果然聪明劲儿全都喂了狗。
拓跋猎一听不下棋了,眼神一亮,哗哗哗把棋盘上的黑白子一分,两下一划拉就分别扫进了棋篓子里:“收好了,那我……”
“好好坐着,祖父跟你说说话。”扫一眼拓跋猎一听走不了,瞬间又烦躁起来的脸,老王爷忍不住轻叹一声,“关于溪桑儿的事儿。”
拓跋猎果然立刻烦躁尽去,端端正正地做好,一脸的洗耳恭听。
老王爷侧过脸不忍目睹他这蠢样儿:“你先老实跟我说,你那信上都写了什么?你娘被皇后娘娘召见的事儿,你说没说?”
“说了。”
“说了多少?”
“当然是都说了。”拓跋猎理直气壮,“你们只说除了自家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又没说不能让儿媳f知道。”
老王爷默了默。算了,他有心理准备,不跟孙子理论这个。孙子一门心思觉得那是他媳f儿,谁说都没用。
“那你可曾想过,若是溪桑儿就此事去跟百里老头儿讨主意,又当如何?”
拓跋猎想了想臭老鹰最近对他的态度,不太确定地道:“老头儿会……冷眼旁观?装作一无所知,待在现场?”事关溪桑,老头儿应该会亲自去。
镇北王欣慰地默道总算孙子还是保留了一些脑子:“就他自己么?既然是溪桑儿主动跑去讨的主意,你猜,溪桑儿自己会不会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