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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修长的手臂抬手就把站在地上的女孩打横抱起,压低的声音带着担忧的责怪:“都说了不许光脚下地,怎么就说不听?明天自己去拉硬弓百次。”
百里芸在落入身后热烘烘的怀抱时,微微瑟缩了一下。
明明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声。此刻,却勾起了百里芸说不清的陌生的感觉。
陌生的胆怯,陌生的迷茫,陌生的让她慌乱的心跳。让她……有点想逃。
百里芸一点点的躲避立刻就被拓跋猎捕捉到了。他的脚步突然停住,整个人的气息有一瞬间变得可怕。但很快,他的气息又平稳下来,收紧了托抱着怀里小人儿的双臂,加快脚步向床榻走去。
利落地掀开帐子,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把小姑娘塞进被子里,而是单手搂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快速地脱去自己的鞋袜。
热烫的大脚和冰凉的小脚同时塞进了被窝里。他拥她在怀,一起枕在她的绣枕上,锦被严严实实地裹住他们两个。
他太威武高大,而她是那么娇小。他的手在被子里一伸就握住了她嫩嫩的小脚。
百里芸一缩,没能缩动。他的手牢牢地把住了她的脚:“别动,等我给你暖热了。”
百里芸闭上眼睛僵了僵身子,不动了。
两人就这么静默着。
“怎么不说话?”许久之后,久到双脚都已经被他暖热,拓跋猎的声音却凉凉地在她耳边响起,“怕了?”
心中不敢面对的情绪被点破,百里芸窘迫地没有睁眼,也没有吭声。
腰间却骤然一紧,小小的身子重重地撞入他的怀里:“看着我!说话!”
百里芸白着脸睁开眼睛,面对第一次冲着自己发脾气的拓跋猎,竟一时难以接受。
拓跋猎看着面前仿佛难以置信的小脸儿,心情却越发地躁郁了。之前没想过那么多,但真的吓晕了一大片的女人之后,听着拓跋涵严谨地向祖父汇报京中快速传开的那些关于自己的传言,他忽然开始觉得不安心。
杀人时扭头看到她的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是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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