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人质不回来,以什么理由送第二个人质过去?不冲喜,他这个快要死了的人怎么起死回生?
拓跋猎追问:“老二回来,然后他成亲,然后我去京城,然后呢?”
老王爷瞧他一眼:“去了京城你不去拜见师门?在师门见了漂亮的小师妹,剩下的事情不会做?”
“早说啊!”拓跋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脚步飞快地出了门。
王伯正要进门,差点跟他撞个满怀:“哎哟我的好公子,您这又是急着干嘛去?”
拓跋猎长臂一伸把花白胡子老头儿拎放在了屋里,一撒手人影已经在十几步开外:“我去ā办老二的婚事!”
王伯裂!这二公子大婚,什么时候需要三公子来ā办了?
即将大婚的准新郎和准新娘此刻正在互压。
就是每个人都会想到的那个意思,互压!
奉旨成婚,皇上口谕这一趟就替代了送亲。曾府匆忙清点送出来的十几车嫁妆披红挂彩,飞快行驶的王府马车也装扮得端庄喜庆。前后护卫的府兵和奴仆虽然赶路干得风尘仆仆,但身上也都系着红色的腰带。
只不过,骨碌骨碌忙着赶路的马车里,两个还没正式成亲的新人已经互相撕破了喜服、扯歪了发髻、打肿了脸,扭打成一团,互相啃得不亦乐乎!
没错,衣服撕破了,脸打肿了,嘴巴也都咬破了。
马车匆匆赶路,木质的车轱辘不断发出响声,混杂着车厢里一会儿喘息、一会儿互骂的声音。
“拓跋涵你个臭流氓!”
“你不是本王更流氓?嗯?是谁说她才是耍流氓的祖宗,嗯?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这样呢……这样呢……”
“唔……嗯……拓、拓跋涵……”
一会儿惹人遐思的声音之后。
“嗷呜——曾玉娇你个贱人!”
“我特么呵呵你一脸!你不贱,不贱你护住你的宝贝根子别让我摸啊!蠢货!”
“嘶!嘶!你个贱人快给我撒手!”
“我就不撒!你不是爱听我叫么?来,叫两声听听!不叫啊,羞耻啊,没关系啊,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叫出来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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