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这个礼。
“少给我来这套,我是野人,看不懂!”拓跋猎对着高玉敏依旧面色冷冷的,却转头瞪向拓拔谨道:“便宜你。”
拓跋猎把这件事讲给百里芸听的时候,神色还是悻悻地:“原本是等到你嫁过来之后,问过你的意思再处置的。可看她肯为了我大哥朝我谢罪磕头的那样子,我又觉得没意思了。”
说着,小心翼翼地瞄了百里芸一眼:“你不会生气吧?”
百里芸:……她为什么要生气?她生哪门子的气?
百里芸瞪着他不说话,拓跋猎有些心慌,急急解释道:“那丫头碰过的东西全都扔了,屋子也重新擦洗过好多遍,连家具我都重新换了,真的!我没让别人的味道沾染过我的身子,溪桑你信我!”
对于狼来说,这个问题很严重,真的,相当严重!一头公狼身上沾染了别的母狼的气味,那是背叛。不但不敢见母狼,见到了还会被母狼往死里咬!
越想越害怕,猛地想起来那个骨头架子还吊着命,拓跋猎跳起来就走:“我让他们把那个丫头带过来,你亲自剐!剐不死更好,剐死了你就拆骨头玩,拆碎了扔山上喂狼……”
总之找那蠢货泄愤啊,不要冲他撒气!
百里芸已经无语到懵b,一把拽住拓跋猎的袖子,险险没让他风一样地闪出去:“杀了吧。我不生气。”
拓跋猎乖乖顺着她拉扯的力道,忐忑地挨着椅子边边坐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真……真不跟我生气?”
百里芸扶额半晌,猛地拍了桌子:“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该生什么气?”
拓跋猎嘣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就是气味啊!我没被沾染,真的!你要是真生气,咬我也行……不过能不能别咬死?我,我还没留崽儿呢!”
百里芸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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