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么硬不硬的……一个五十岁的老头子有什么好嘀咕的?要想还不如想他!
压了压转眼间就乱窜的念头,拓跋猎烦恼地在偷笑个不停的他的小姑娘小嘴上亲了一口,低低道:“我今晚不是来闹你的。就是好些事情没问清楚,我睡不着觉。溪桑,你给我说说。”
百里芸低下头羞羞地笑了。
她专程让青锋去给云晨云巳转达她的命令,还让青锋今晚值夜,不就是知道拓跋猎今晚一定会来问吗?可是他真的这样不急色地只是亲一亲她,压着念头只想要她一个答案,她心里忽然觉得好甜。
就像拓跋猎感觉得出自己是哪里惹了百里芸不舒服。对于拓跋猎半夜过来都想要问什么,百里芸也是心里有数。
两次屠戮给她的冲击、屠贞离开给她的挫败、十二云奴的背景、作用、今后的打算,还有今天云巳为什么会从她的屋里出去,一件一件,她娓娓地说给拓跋猎听。
拓跋猎听得很仔细很认真。
小狼的事就是他的事。虽然屠贞离开于他是件开心的事,甚至其中他还撺掇老将军很是助推了一把,但小狼心里难过,那就是大事。
他之前想杀了那些云奴是视他们为闯入者。但既然现在他们是小狼的忠心属下,小狼也没有半点对他们动心的意思,他自然也能把他们纳入自己的领地,当成自己族群里的新成员来对待。
只要两个人心都敞开了,互相装着彼此,这都不是问题。
百里芸说完了,靠在拓跋猎宽阔坚韧的胸肌上轻轻叹息:“所以这几日我很挫败,见到你时,心绪不好便说了那些话。拓跋猎,你们这个时代的很多观念、很多行事,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这是我的心结。”
“你这不是傻么?”拓跋猎责备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心结!这世上就没有解不开、撕不破、砍不断的心结。照我说,就是想太多!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都答上来了,我就承认你这的确是了不得的心结。”
百里芸有些不服气,又有些好奇:“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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