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刚刚皇上都有意解释了么?师兄妹!
这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人把两人的关系往别的方向上靠。妥妥的不准!
“看到了。那样明显下官自然不会看不到。”甘大人像模像样地感叹道,“真是朗朗少年、风姿无双啊!想当年下官年轻时,也不是没有过容颜最盛的时日,当时还有人赞下官皎皎如明月来着。可惜如今容颜不再,老了啊!”
甘大人故意装作看不见刘相瞬间如吃了苍蝇般的目光,笑眯眯往闽东青的身边凑了凑:“闵大人刚刚见到郡王可曾觉得熟悉?不瞒您说,下官可着实晃了一下神。这背着光乍一看过去,跟令公子是真像啊!对了,有段日子不见闵小大人了,上次遇见他,还是在墨香楼里看一副字画。我给你说,那副字画啊……”
话题被硬生生地扭到爪哇国去了。左相刘房洲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的女儿刘慧娘是汴王的正妃,他是汴王的岳父,闽东青是太子的岳父,而这个甘平戟是百里家的亲戚,道不同不相为谋!
景泰帝看到百里芸和拓跋猎并肩走进来,眼前也是忍不住一亮。
这两人要不是各自有那么敏感的身份,就但看这外貌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惜了……
原本想yn阳怪气地拿那天金冠的事儿堵百里芸几句,但当着拓跋猎,自然不能给他展示英雄气概的机会——景泰帝毫不怀疑,结果会变成两个小糟心货比着赛地气他!
两人进来行礼的时候,景泰帝手握一折奏报,看得十分认真:“是嘉熠啊,可是有事?父皇有点忙,有事赶紧说。东亭,你坐。”
百里芸太了解景泰帝这假模假式的了,翻了个白眼主动走上去,把手里扁扁的小木盒往皇帝的龙案上一放:“父皇!瞧瞧这个。”
不瞧也知道,不就是扳指!切,就不给你这个脸!
皇帝眼珠子往上瞪了瞪,瞧了百里芸一眼,侧身拿着奏折换了个方向,语气听起来很平缓,但还蛮威严的:“父皇忙正事的时候不许胡闹。高德有,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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