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父亲,您如今还不到五十岁,完全不必过早致仕。无论是当今圣上,还是今后果儿继位,溪桑有把握他们只会倚重您,绝不会对您有猜忌之心。您只管干到不想干的那天,再致仕即可。”
“长兄胸襟宽广、见识不凡,实有大才。既然胸有朝堂之志,只管扎扎实实去做。说到底,我跟长姐爵位虽高,但毕竟是外嫁女,今后都算不得百里家的人。认真论起来,今后百里家在朝之人,不过父亲和长兄两人而已。比起那些兄弟叔伯七八人十数人在朝、在京为官的家族,不过是背景硬气些,有甚煊赫之处?”
“至于我,你们更不用担心。咱们家自己人只要做事问心无愧,我敢说我这个长公主一直做到果儿寿终正寝的那一天,都不会有人能撼动半分!”
百里敬笑了,一双苍老的鹰眼闪出灼灼的光芒:“既如此……那便谁也无须担心忧虑,都坦然地遵照各自的心愿行事吧。十一月初十溪桑出嫁,咱们家——继续隆重大办!”
次日,百里柔说做就做,大早上过来把一双儿女送到娘家照看,当天便启程回了冀州。
皇上从冀王回京便让他上朝,并帮着处理一些事物。盼着他哪怕暂时帮自己分担一月半月的也好。百里柔是回冀州处理些嫁妆事物,七八日便会,也无需屠弈陪伴。因此冀王也就没跟着跑来跑去,只派了百多亲兵给她,嘱咐她小心在意,路上莫要太过辛苦。
百里柔离京的当天,太子和百里敬也从宫中辞别圣驾,重新踏上了巡视军务的途程。
百里敬出宫之后不过一个时辰,初平帝的谕旨便分别到了百里府和东亭郡王府,说皇上让钦天监算了黄道吉日,选定了嘉熠长公主除服三日后的十一月初十为两人的婚期。
当日,百里芸被召进宫中,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一边一个拉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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