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弈也是一样。
老南陵侯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将军,也很疼女儿和外孙。屠弈跟外祖的关系很好,幼时和少时身边最信任的人都是外祖那边派来的。
可现在就是这些人里,开始出现了背叛他的人吗?
母妃,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
可是,为什么?
几个时辰之后,所有的可疑线索都被清理了出来。百里芸看过之后,从中挑出与贩卖人口案有关的那两三条,剩下的全都jā给了屠弈:“我只帮你查这几条,其它的就不忙姐夫了。”
阵势是要拉开的,能做的也是要做彻底的。但真正那些属于冀王府内务的,她脑子得进水了才真的ā手去查。
她ā手是给长姐和姐夫帮忙的,不是来窥探人家的隐私。
包括那些跟后院有关的,也都jā给了屠弈。
此时,天色已黑。除了那些多多少少有问题的人,其他人已经被允许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
而那些有疑点的人,都已经被控制了起来。所有人都被查清楚之前,府门不开。
百里芸把挑出来的那几条线索jā给狮驼连夜去查,百里芸就拉着拓跋猎的手直接去休息了。
等回到自己的屋子躺下,拓跋猎才怜惜地抚着小妻子的发丝道:“你该做的已经都做了。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百里芸扁扁嘴,伸手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又靠了靠:“我知道姐夫会把后面的事做得很好,不会让长姐身边再出差池。我就是……就是觉得连冀王府中都免不了这样的事,心里有些难受。”
这还是建立没有多少年的新王府,不是传承多年的世家宅邸。冀王还没有妾室。长姐还精明强干。就这样的家室环境也会难免隐私,实在让她有些郁闷。
拓跋猎不太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了想,给她讲起镇北王府:“也不是处处都是这样。冀王府估计是受了冀王母族的牵累。西北不会这样。咱们自己的府邸也不会这样。
你有些年没去西北了,母妃上次来信还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她说大嫂现在已经没事了。当年的事她已经知错,也不再怨恨我。听说我们成婚,还好几次询问母亲你有什么喜好。又怕我们还生她的气,母亲休整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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