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听得眉头大皱。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总觉得这两天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是他不知道的。
太子来了又走了,他见到了。心惊但是没吭声。可太子那憔悴伤怀的脸色是怎么回事,他就想不通了。
从昨天起,驸马突然传令,说殿下心情不好,不想看见任何鲜艳的颜色。于是整个队伍都换了低沉的装饰和着装。如今,连镇北王府特意准备的喜庆院落,殿下都不肯踏进去。
太子那天带来的病人,是殿下什么重要的人吗?
好吧,这些是殿下不想告诉别人的私事,他都可以不问。可是仅仅是见了一个礼,驸马的口气中明显表露出的对王府里的东西不放心是怎么回事?
看来待会儿必须问问刚刚进去伺候的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忽然后悔递辞呈了。若是王府里真有任何隐患,他可不能这个时候走!
不管心里转过多少念头,刘晋脸上都是面无表情,冷声应诺退下去安排。
接着,拓跋猎又让尚寝女官挑出两套百里芸赴宴穿的衣饰,分两个托盘承了,让采蘩采苹捧着。
百里芸一看,就明白他的打算了。
拓跋猎带着百里芸来到主院时,王妃孙氏刚刚把拓跋瑞雪哄好。时间短也来不及说多,先让这孩子午宴时别再失礼犯错。
忽然听下人进来禀报说郡王和长公主来了,孙氏赶忙让嬷嬷把拓跋瑞雪带回她娘院子里去洗漱更衣。不敢让脾气不好的拓跋猎这时候再碰上这孩子。
拓跋猎走路时依旧是寸步不离地走在百里芸身旁。两个小太监在前头开路,夫妻俩身后跟着高公公,高公公身后跟着捧着托盘的采蘩采苹。再往后跟着一应的宫女侍婢。
规矩严整,虽是一大群人,但行走间静默无声。
百里芸只带了高公公和采蘩采苹进门。一坐下,王妃就惊讶道:“怎么连衣服都没换?还没洗漱吗?可是屋里有哪里不妥?”
的确很不妥,只是没法说出来。百里芸歉意地指着两个托盘上的衣服笑道:“选了两套衣服,不知道穿那一套妥当,过来请母亲帮忙看看。”
这理由乍一听合理,其实很牵强。王妃一听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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