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会伤身子。而高玉敏,却是瞒着母亲服了帮助受孕的yà物,硬是刚出月就怀了第三胎。
他后悔不迭,也对高玉敏的这种急迫难以理解。可那时她已经又是一个孕f,他和母亲再怎样担心也只能暂且忍下。
果然,露儿出生之后,府医诊脉,说高玉敏因为长期焦躁、郁结、加上之前的yà物和连续生产,已经大大地伤了身子,以后都不好有身孕了。
他和母亲相视叹息,封锁了消息,没有让高玉敏知道这件事。
早在二女儿出生,父亲去京都为三弟求娶弟妹时,他就去父母面前诚恳地表过态。镇北王府不是他一个人的镇北王府。他以后若是没有子嗣,或者子嗣不成器,王府就由三弟来继承。
可是这些话,在自家人跟前是浓浓的亲情,却没法对高玉敏提起。
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又会跑偏到哪里去!
一个多月前,得知即将回府的溪桑身怀有孕,高玉敏突然说要给他纳妾,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
呵呵,如今可好,连八岁的女儿都知道要为了母亲的地位,不能给父亲纳妾,还要把叔叔婶婶赶出去了!
拓拔谨转身,看着天边的落日,冷冷一声苦笑。
拓拔谨回府了,却从第一天回了一趟后院之后,再也没来过。
高玉敏刚开始知道丈夫在女儿屋外听到了自己和女儿的谈话后,很是害怕。可是回想了半天,又觉得母女两个说的话除了女儿有那么一两句过分,别的也没什么特别不对的。
更可况,女儿说错话,她还严厉制止了。
于是,她便安下心来,等着丈夫来找她谈。嫁给他快十年了,丈夫的心xng她十分清楚。纵然她有时失控,或者犯错,但他不会真的怪她的。
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吗?她是被他弟弟吓得落下了如今的病根。她每次惊恐失态,丈夫无论多么无奈,最终都是抱着她安慰的。
可是等了一日又一日。拓拔谨既没有去军营,也没有回后院,她就算找去前院书房,也总是跟他擦肩而过,见不到他。
高玉敏觉得有些茫然了。
这是怎么了?
拓跋瑞雪挨了高玉敏这一顿狠打,几天都没出屋,也没给父亲母亲和祖父祖母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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