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拓跋猎没把亲娘拦在门外,亲自去门口把爹娘两人都迎了进来。
百里芸听说公公和婆母来了,赶忙出来相见。王妃一把扶起,急忙忙问她可有哪里不适?那份真诚的焦急,倒让百里芸十分愧疚。
拓跋猎待要把昨日莽撞行事的责任全都揽在自己头上,百里芸却抢先向婆婆施礼道:“阿娘,不怪猎哥哥,都是我的错。之前怕您担心,也怕您不许,我没敢让您知道,我孕期与别的f人不同,最是不能忍受关在屋里不能出门的。怀孕两三个月上我还跟猎哥哥骑马进山打猎,我娘亲管我我都是完全不听的。七八个月下来,从京城到西北,您也看到了,我这胎养得有多稳健!
可从这回从绿洲上回来,我就没出过门。这一憋,竟就憋出了病来。眼看我日日郁结与他离了心,猎哥哥还以为我中了d。昨日是我糊涂了,一时压抑不住,竟想要瞒着猎哥哥,私下离开。猎哥哥被我气极了,这才一怒之下骑马带我到了这里。
阿娘,您别担心,我昨日一路到这里也没动了胎气,反而整个人都活泛了。但这件事是我的不是。我该一开始就跟您说实话的。带累您担心,还让猎哥哥生了那么大的气,都是我的错!”
孙氏听得整个人都心疼起来了,双手捉着百里芸的双臂道:“你这孩子!怎么跟娘这儿还藏着这么大的委屈呢?娘担心你不假,不放心你出门也是真,可谁想到你这些日子一日日地没了活气竟是因了这个!你亲娘能容得下的事儿,你就怎知娘就容不下了?娘是担心,可娘担心是想让你好好地,不是想让你为了顺着我这个婆婆,反而把自己给折腾坏喽!”
百里芸一晚上过去早已想透了自己的错处,此刻也是十分愧疚:“娘,我以后再不了!”
拓跋猎见不得媳f儿这样低顺赔礼的模样,但也知道这些话不让她说出来,她反而不快。只好在一旁蹙眉不语,眉头快要拧成了一个疙瘩。
镇北王在一旁看见,在老妻的背后咳嗽了两声。
王妃闻声,原本还想多说两句的话便顿了顿,稳了稳情绪,收住了。接下来小两口陪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