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夫君可是有心疾的人,平生所信赖的人就那么几个。最最最贴心的就是拓拔元贞了。无论别人怎么想,她宁可连自己不够重要都没关系,却希望太子的身边始终能有这么一个孩子能让他一直这么安心。
她是民间长大的女子,并没有那些贵女们那么多的等级贵贱之心。在她深心里,哪怕大周江山倾颓呢,也不及太子身心健康来得重要。
更何况,这孩子的母亲又是那样好的一位殿下。这孩子本身又是如此冰雕玉琢的一个小人儿。
看着皇嫂忧心纠结的眉眼,拓拔元贞就叹了一口气。起身,默默无言地行了一个礼,一言不发地领着吉公公出去了。
太子妃就有些茫然。追着小叔子的脚步出了屏风几步,一头雾水地看着那孩子迎着殿外照sè进来的阳光离开。
这到底是伤心难过了?还是没伤心难过啊?她一门心地来安慰,怎么感觉yà不对症呢?
“他这是……怎么的啊?”太子妃想不明白,习惯xng地直接问太子。
太子单手托着额头笑看自家太子妃,摇头叹息。
太子妃微有些恼怒,走过来夺下太子手中的笔:“你还笑!这孩子到底什么意思,你倒是给我说明白啊!”
太子越发忍不住笑意,反手握住太子妃纤细的手腕,顺手就把她拽进了自己怀里,哄道:“他这是知道你的心意了,面皮薄不肯说出来。你放心就是。”
太子妃将信将疑:“当真?”
太子一本正经地答曰:“孤何时骗过你?”一边低头压上妻子娇艳的红唇。如今他已经很有经验了。对付女人其实和对付男人一样的。想要让他们不再理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情动起来。
太子妃果然很快就溃不成军,完全想不起刚刚的疑惑来了。
而殿外树影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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