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头又疼了。
楚娆可算是明白了常人说的喝酒误事,要不是昨晚看了那好看的天灯,她一时高兴将那壶果酒饮了下去,哪会有现在这幅憔悴模样。
“夫人,您终于醒啦。”
紫烟恰巧拿着洗漱的铜洗盆进房,看到从榻上坐起身,正揉着眼尾的楚娆,温和说道。
楚娆冲她笑笑,下床接过洗具,“嗯。幸好昨晚有紫烟你照顾我,不然我怕是要赖在马车上下不来了。”
“奴婢不辛苦,公子可就辛苦了。”
楚娆正拿着杨枝擦着青盐刷牙,一听心下‘咯噔’一下,差点把枝条给咬断。
“你说什么?我昨晚闹着祁苏了?”
紫烟见楚娆一脸发懵,就知道她定然是喝醉断了篇,遂将事情数一数二的给详尽描述了一遍。
“奴婢后来与四九下去了,再回来时,您已经累的睡着了,就由着奴婢擦洗换衣,然后扶到东间这里躺下。”
楚娆听完紫烟的形容,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那么,她做的那个梦是真的,其他不说,祁苏还当真问了她许多问题么,他到底问了什么呀。
楚娆此时真恨不得再重生一次,回到昨天之前,她保证能滴酒不沾!
“紫烟,我出去一趟。”
楚娆将打湿了的巾帕随手在脸上抹了抹,头发还没来得及绾起,披散在肩头,顺手拿了件披风往身上一拢,小碎步跑着就去了祁苏的房里。
祁苏看向喘着气进门的来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头发虽显然没梳理过,但大概是昨夜新洗好的缘故,垂顺地披在两侧,倒也不显得杂乱。
“你怎么了。”
楚娆跑进门,就看到祁苏坐的位置和她昨晚梦里的一模一样,登时有些心虚,“祁苏,你昨晚问了我些什么,我好像记不太清。”
“哦。”祁苏瞥了她一眼,“那你还记得什么。”
“我就记得,似乎有预知两个字,我回了什么嘛?”楚娆心里很紧张,祁苏如果问起预知之类的,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猜测到的,但肯定也是有所怀疑。
关于她重生这等事,若是有接受不了的,不知道心底会不会把她当成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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