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冷冰冰的,是不是因为上次你亲——”
“咳——”
“……”每次都如此,楚娆心里一直记着楚绥说的话,一定要等祁苏他先开口,她才能说喜欢他。
亲都亲了,就算祁苏是发懵地亲,那也该是喜欢她才对啊。
可他怎么就是不说。
楚娆低头边吃饭,边愁,什么时候祁苏才能说喜欢她,她都快要忍不住说出来了呢。
风尘仆仆了一日,梳洗当然是重中之重,毕竟在马车赶路是定然没这样的机会。
客栈虽然破旧,但在后院也有个沐浴的堂子,只不过人员嘈杂,形色各异,水也不干净。
楚娆和祁苏皆是不惯与人共用的,好在上房虽简陋,但极其宽敞,一道屏风竖在中间,里头都能摆下一个木桶还有余地。
于是,盛着热水的浴桶很快就被搬到了客栈二楼最东的那间卧房。
屏风里头,楚娆一脸满足地泡在浴桶里,在马车上呆了一天,坐的屁股都疼,虽说是冬日,身上没什么黏腻,但暖炭都能闷出一层薄汗,不洗洗还真的睡不下。
祁苏垂手正在落子,听到水声往屏风看去,影影绰绰地看着楚娆好似将头发别到一侧,手臂在水面上打着水花,左摆右动地一点都不定xng。
“祁苏,你在么。”
祁苏正盯着她的影子,楚娆突然开口,他手里的白子一落,跌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我在。”
楚娆不知道外头光景,兀自说道:“其实,我很害怕一个人沐浴,之前呛过水的,差一点就死了,所以每次都要陪着,以前是云珠,后来是紫烟。”现在是,你。
被楚娆一提,祁苏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所以你才要学游水?”
“那倒也不是,游水是因为我怕摔在井里,”楚娆觉出自己嘴快,立刻掩饰了一句,“或者湖泊之类的。”
“嗯。”
祁苏闻言眸色闪了闪,没再多言。
楚娆慢悠悠惬意地泡到了水冷,再呆不住了才起身穿齐了衣裳,穿着穿着,偷偷瞄了眼正在落棋的祁苏,她玩心大起。
楚娆站在木桶侧边,捏着嗓子道:“祁苏,我忘了拿衣裳,你帮我拿一下。”
“自己拿。”
“哦,那我就这么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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