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起绕过来,为那小小的酒杯倒酒。然而他力道过猛,酒洒了出来。
君烜墨立即往旁边一躲,皱眉道:“笨手笨脚。”
唐玉泽涨红了脸。小酒杯只有指甲盖大小,壶口却大,倒出来的酒量瞬间便满了小酒杯,半数溢出洒到桌上了。
宿清云急忙从储物戒中取出边角料,擦干桌子上的酒渍,以防湿了君烜墨的衣服。他拿起小酒杯,轻轻放在玉盒盖上,道:“阿泽也是一番好意。”
“好意需量力而为,否则便是好心办坏事。”君烜墨甩了甩袖袍,端起酒杯,小小喝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
“在下受教了。”唐玉泽认错抱拳。
君烜墨放下酒杯,道:“酒不错。”
唐玉泽眉目一展,高兴地道:“尊者喜欢就好,宿尊主也来一杯?”
他提起酒壶想为宿清云倒一杯,宿清云委婉地拒绝道:“我自己来。”
唐玉泽心里一叹,把酒壶递给宿清云,回到自己的座位。
宿清云满上酒,顺手给唐玉泽倒了一杯,唐玉泽受宠若惊,他执起酒杯,激动地道:“唐某曾经在修炼之余,以偷为乐,更喜欢到处添乱,几百年一晃而过,如梦似幻。今有幸成为二位的侍从,自当誓死追随,这一杯酒敬二位,以表在下的忠心。”
语毕,他一饮而尽,提起酒壶再倒一杯。
拿起第二杯酒,他道:“唐某过去曾因一己之利,泄露两位的行踪,为你们造成了诸多麻烦,第二杯酒敬二位,在下发誓,从今往后,绝不背叛,如违此誓,定遭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他果断地饮下酒,坚定地望着宿清云和君烜墨。
宿清云顿了顿,喝了第二杯酒。
唐玉泽执起第三杯酒,铿锵有力地道:“既为侍仆,自当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己的觉悟。将来不管穿梭哪一界,在下愿为开路者,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三杯酒下肚,他热血沸腾,满脸通红。
宿清云出身富贵,家中奴仆上百,更有忠心耿耿的贴身侍从。士为知己者死,在他们那里,可谓一则美谈。既然唐玉泽甘愿为仆,他自然不计前嫌,给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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