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猫儿?”
君烜墨挑眉道:“有何不可?不都认你为主么?”
宿清云道:“奴仆并非主人的私有物,在他尽职之余,需给予他自由。”
“你这想法倒是有趣得紧。”君烜墨道。
宿清云笑而不语,走过落花小径后,穿过几道石门,在一个侍女的指引下,终于来到了巫王的落院。刚接近门口,便听到老妪的轻斥声。
“我的小乖乖,你明知身体不好,竟还敢在水榭吹了一夜的冷风?喝酒?就你这身子能喝酒么?堂堂巫王,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千岁的巫修者,竟连三岁孩童都不如?还有你,雷辛!你身为巫王的贴身巫士,是如何照顾巫王的?为何由他任xng?”
宿清云站在门口,进也不行,走也不行,面露愧疚之色。
巫王之所以一夜不睡,在水榭吹冷风,必是昨日宴请之时,回忆过去,想起了深藏心中的悲伤以及对心慕之人的思念。
“曾姨,我的身体并无大碍,休息一日即可,我是巫王,凭我的修为,便是几日几夜不睡亦不会有事。”俟蔺封好脾气地安抚老妪。
“你体内若没有那随时会夺你xng命的死气,老生管你几日不睡?”老妪没好气地道,“今日哪都不必去了,躺床上好好休息。”
“今日有祈福大会,不去不行。”俟蔺封道。
“祈福大会?那么多巫王参加,不差你一个。”老妪道。
“我毕竟是地界之主,若是不去,怕受人垢病。”俟蔺封无奈地道。
“你过去,是要去当风言风语的靶子不成?自从你成了无定地界的界主之后,那离伊到处放出流言,道你贪生怕死,弃朋友于不顾,更用不光彩的手段得了界主之位,甚至还传言你是飞羽巫帝的相好。简直不堪入耳!”老妪咬牙切齿。
俟蔺封道:“他怀恨在心,自然口无遮拦,我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迟早有一日,拿他的项上人头,以祭阿瑾的在天之灵。”
“暂不提此事,门外那小孩,可是来拜访你的?”老妪道。
站在门口的宿清云一震,想不到这老妪竟早已觉察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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