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颜白嫩如玉,轮廓精致小巧,落在陆暄眼里,无一不合心意。
“小玦呢?”
一向惜字如金的陆暄挑起话头。
“暂住在晏哥家了。”说到这,南姝翠羽眉蹙了蹙。
她事忙,南玦一直住在晏平家也不是办法。
陆暄闻言,眉峰不自觉的往下压了压,南玦那个小白团子住到了别的男人的家?
这么一想,他就觉得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过,他也知道这的确是最安全合理的做法。
想了想,陆暄张开嘴,不痛快的话在嘴里过了一圈,“这么做也不是办法。”
一次两次可以,难不成还要在晏平家住个十几次?
南姝点点头:“对,等考核过了,我就接他回来,总不能因为工作忽视他。”
“嗯。”陆暄点头,垂下眼,泛着浅青灰色的地面上有几粒零碎的石子。
过了好一会儿,陆暄又开口:“我觉得···,小玦他··”
陆暄罕见的支支吾吾。
“怎么了?”南姝偏过头。
陆暄的话一向是简洁利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月光的银辉洒落,墨色军服染上一层浅白,陆暄削薄的唇不自在的抿紧,身侧垂落的手悄然握住:“小玦的爸爸呢?”
自认识南姝起,他就从来没见到过小玦的爸爸。
他知道南姝未婚,但他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南姝清幽的目光垂落在铺着银辉的半月湖面上,手指捻了捻,没说话。
陆暄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垂着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一片yn翳,“抱歉,你不想说也可以。”
“呵。”
他听见南姝的笑。
“没什么不想说的,小玦的爸爸啊···”南姝眨眨眼,语气悠远:“大概···已经死了吧。”
反正是个欺负了原主的无耻之徒,死就死了。
南姝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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