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南姝的优秀谁都无法反驳。
陆政国额角阵痛,闪着锐利精光的老眼看着陆暄,沉沉不语。
“爷爷,究竟怎么了?”陆暄一颗心下沉。
林韵芸叹了口气,将长几上的一沓文件递给陆政国:“这是我们前两天让唐贺查的消息,你自己看看吧。”
从弗瑞那儿得来的消息只是大概,主要侧重于五年前南姝和陆暄的事儿。
可他们让唐贺查的消息,却是面面俱到,不仅有五年前的那场意外,还有五年中南姝和南玦在一起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陆暄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那沓文件,细腻的纸质触感传入指尖,陆暄微抿着唇,棱角分明的五官透着锋锐,捻起一页纸,翻开陆暄目光投落在纸张上。
视线一行一行的移过,陆暄又复掀起一页,继续往下看了下去。
五年来的点滴,一一展现在陆暄眼底。
凌虐、辱骂、责打、···触目惊心的字眼出现的次数越加频繁。
陆暄快速挪动的视线越来越慢,那双墨眸眯起,原来平静的视线变得沉重,像是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只能在纸张上缓慢的挪动着。
越往后,陆暄看的越慢,那颗心不断往下坠,眉心折痕极深,锋锐的五官凌厉至极。
等到文件上剩下的页数越来越少时,陆暄霍然抬眸,捻起白纸的手猛地合起。
“唰!”
一整沓文件被陆暄甩在长几上,白页翻飞,散落成片。
“我不信。”
陆暄削薄的唇紧抿,墨眸浓的像是化不开的沉墨,又像是深潭静水,冷的彻骨。
陆政国板着脸,嘴角下压,目光落在散落的文件上,沉沉一语:“我也不信,但唐贺不会出错。”
南姝那么好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事,他也不信。
但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客厅有片刻的安静。
“我和你爷爷打算,要回南玦。”林韵芸吐出一句话,打破安静的气氛,向来笑意柔和的脸严肃无比。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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