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尔和秦青柏两人正扯着嗓子咳嗽着,老脸通红,不知是被酒呛的,还是咳嗽咳的。
“烈。”秦烨说道,脸上同样升起一股醺然的红意。
南姝看了一圈,不由笑出声,“这是酒水,比不得茶,你们又都是牛饮下肚,无怪会这样。”
秦青柏多少算个文人,闻言吃了口菜,压了压口中泛起的剧烈酒味,“真是百闻不如一尝,酒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的。”
道尔猛地点头,“我还把它当做茶,直接饮了一大口,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呛死。”
“呼——”
陆政国吐出一口气。
“烈是烈,但是爽!”
南玦晶亮的眼转过他们,咬着嘴,软乎的小手蠢蠢y动。
看着好像,还不错?
“这是屠苏酒,里面掺杂了yà材,其实不算烈,只是你们第一次尝到,这才觉得呛口了些。”南姝慢慢解释。
“这还不算烈?”秦青柏瞪眼。
陆暄双手拿着酒杯,摩挲两下,“的确不太烈。”
只是入口的那一瞬烈了些。
秦烨同样点点头,回味着刚才的味道,“入口微苦,后有余甘,又带了丝清冽,这味道有点···熟悉。”
“福寿全里放了酒。”陆暄说道。
秦烨顿了顿,想着菜里的那股清冽独特的气息,“没错。”
都在说酒,南玦瞄了眼南姝,蠢蠢y动的终于再次抬起,摸到了盘子上的还没用过的小银勺,然后,小心翼翼地、悄悄地,移到南姝的酒杯边。
不过,勺子虽然是这样移动的,但南玦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前方的菜,只用余光注意着勺子的走向。
在其他人看来,南玦这是要拿起勺子舀菜吃。
勺子停在了南姝的黑釉酒杯边上,南玦看了眼餐桌上的几人,确定没人注意他后,勺子一偏,快速从南姝酒杯了舀了浅浅一层酒水。
然后,快速不失平稳的收回勺子,往嘴里塞。
塞进后的下一秒,南玦整张包子脸bà红,五官皱在一起,细嫩的嗓子发yǎng,差点就咳了出来。
又想起南姝的那张脸,咽了口气,努力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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