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暄圈住她腰肢的长臂,正颤抖着。
左寒说过一句话。
说陆暄的手,精铁铸就,端过星à,拿过长匕,能漠然间将人一qāng毙命,也能冷笑间将人折磨致死。
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圈住她的时候,正在轻轻颤抖。
面前紧贴的是陆暄冰冷胸膛,隔着那层布料,南姝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暄分明肌理下的慌乱的心。
罕见地,南姝不知所措,僵硬的待在陆暄怀里,被陆暄按住的青丝披在身后,从后面看,竟然显得有几分温软乖顺。
当然就是这幅柔弱纤细的姿态使得陆暄心底压抑的占有y险些喷薄而出。
圈住南姝,制住她,让她一辈子都待在自己怀里,这样,就不会她就吐露芬芳,更不会招来别的男人的觊觎窥探。
他陆暄的东西,就是他的。
像是最原始的兽,对自己的一切东西拥有无比强烈的占有y。
而南姝,就是他掌心处的小nǎ鸟,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甚至,陆暄隐忍压抑的内心深处,还埋着一颗疯狂暴虐的种子——折断她的双翼。
让她一生都只能躺在自己的手心处。
所见是他,一切都是他。
这道内心深处的想法使得陆暄墨眸泛起猩红,锢住南姝的铁臂紧了又紧。
但,但是。
压抑的疯狂下终究还是存了一分细弱的理智。
让他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他不能这么做。
他更舍不得这么做。
翻涌晦暗翻涌,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其中游窜,搅动的墨色翻滚,此时,湛蓝的天与陆暄猩红中泛着冰色的暗光形成了极为突兀的对比。
视线上移,墨眸合上。
所有翻滚着的情绪被敛去。
树叶被风吹过,沙沙作响。
明媚的眼光铺洒,良久,陆暄睁眼,猩红退散,墨色如旧。
一切的情绪都被敛起,就连天边的云都洁白了些。
南姝依旧被圈在怀里,陆暄禁锢着的手松了两分力。
“南姝——”
沙哑的男音。
“我很不安。”
铁血强横的手段,残忍暴虐的想法,他都不舍得用。
所以,他弯下自己笔直的脊梁,放低自己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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