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只会下蛋的母鸡。” 江宁侯夫人素来不说这些粗俗的话,但是今日怕也是气愤到了极点,才会这般荤素不忌。 “那……那儿子今晚犯了大错了,儿子不该这般……”李良晟羞耻地道。 “和你没有关系,”江宁侯夫人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她屋中点了yà,你便是铁血男儿也抵受不住,只是这些内宅f人争斗的小伎俩,你得看清楚才是,怎地就轻易上了当呢?” 李良晟脸色大变,“母亲的意思,是说她设计我?” “没错。”钱妈妈回答说,“姨nǎnǎ叫您去吃饭,夫人都看见了,夫人怕出事便叮嘱了老奴去请您回来,殊不知老奴却她们安排的猫给吓摔倒了,这才叫她们得逞。” “长孙嫣儿……”李良晟咬牙切齿地道,“我还以为是我伤了她,没想竟是她自讨苦吃,她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以前我还觉得她xng子娴静,比那陈瑾宁好多了。” 江宁侯夫人听了这话,眉心突突地跳了一下,“你说这话做什么?陈瑾宁也好不到哪里去。” “总归是比她好了。”李良晟略一沉思,想起了陈瑾宁对他的态度,不由得又皱起眉头,“也不好,都是一丘之貉。” “以后不许提起这个人。”江宁侯夫人厌恶地道。 李良晟见母亲发了脾气,也不敢做声,只是心里头却暗暗地生气,退婚之后,他去找过陈瑾宁,若她愿意嫁过来就没今日这事了。 不识好歹。 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找到什么好人家。 大夫来给长孙嫣儿诊治了一下,开了几服yà便出去了。 翠娟在外头接大夫,“夫人请您。” 大夫跟随翠娟来到明堂,江宁侯夫人站起来略欠了个身,“大夫请坐!” 大夫拱手,“夫人不必客气,小老jā代几句便走。” “如何了?”江宁侯夫人自然也不是真心请大夫坐下来,不过是做出了温和的态度。 大夫若真的坐下来,可就是不知趣了。 大夫皱着眉头道:“本来就受了损伤,如今是伤上加伤,损了yn鸷以后怕也不能生育了。” 江宁侯夫人脸色铁青,却也维持着良好的态度,“好,谢谢大夫,翠娟,送大夫出去,诊金双倍。” 翠娟应声,取了银子便送了大夫出去,轻声道:“大夫,这内宅的事情,夫人一向是不y往外透露太多的。” 大夫知趣,接了银子道:“姑娘放心,小老明白。” 送走大夫之后,江宁侯夫人yn沉着一张脸,“明日一早,去找杨氏过来。” 李良晟气得够呛,如今不管事实如何,若传了出去,外头的人只会说他急色害得长孙嫣儿不能生育。 杨氏知道了这事,自然没敢过来,只命人送了好些补品,然后托病说过些日子来看姨nǎnǎ。 这事儿,本来就这么过去了。 但是,李良晟却吃醉了酒,竟去了国公府找瑾宁。 瑾宁刚从总领府回来,便见李良晟在门口了。 “李公子怎么来了?”瑾宁走上去问道。 李良晟转身,一双眸子恨得通红,身边的小厮都拦不住他,他直接就冲了过去盯着瑾宁,“都是你这个灾星,若不是你,侯府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侯府发生了很多事吗?”瑾宁神色淡淡,盯着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越看越觉得窝囊,“死人了吗?府邸倒塌了吗?若没有,都不算事,李公子是侯爷的虎子,不该出丁点事情就崩溃,承受能力这么差,以后如何继承侯爷的爵位?” “你知道什么?”李良晟没想到她说话这么刻薄,怒气蹭蹭地就上来,指着她的鼻子就痛声怒斥,“嫣儿被你害得以后再不能生育了,你高兴了吧?你一直恨她,就因为我当初和她在一起没选择你,是不是?我就是看不上你,你这个村f,这个贱人!” 村f,贱人,这已经是李良晟能想到最恶d的骂人的词汇了。 瑾宁意味深长地笑了,“她不能生育了?我当然高兴,我为什么不高兴?私德败坏的人就该遭到报应,劝李公子少喝点酒,小心点走路,免得一不小心扑死了,我会更高兴。” “你这个恶d的女人!”李良晟胸腔都快bàà了,举起手就要挥过去。 瑾宁扬脸就凑过去道:“打我?看看这外头多少人看着?打,你尽管打,叫人看看江宁侯府出了个什么东西!” 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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