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老夫人请您先过去。”嬷嬷道。 大公子能脱身而出,除了三小姐救他之外,还有谁会救他? 所以,嬷嬷没把话说死。 陈国公马上披上外裳带着初三叔过去了。 寿安堂,灯火通明。 陈守成如今没敢再摆出高姿态了,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在衙门里呢。 “大哥,您得救救琦儿!”陈守成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哀求道。 陈国公先给老夫人行礼,“见过母亲!” 老夫人点头,脸色沉肃地看着他,“守业,你马上去一趟衙门,琦儿出了点事,如今在衙门里,还受了伤。” “琦儿怎么会在衙门里?还受伤了?跟人打架了吗?”陈国公怔了一下问道,心里却有些庆幸,和瑾宁无关。 “情况如何还不知道,你先去一趟衙门!”老夫人道。 陈国公应道:“好,那儿子先去一趟。” 他转身,便听得袁氏在老夫人面前嘀咕,“都说庶出的不能压着嫡出的,这会儿信了吧?” 这话声音很轻,连陈守成都没听到。 但是,陈国公这种练武之人,耳清目明,这句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他的脸色陡然一沉,今日晚饭时候的不快又浮上了心头。 他隐隐感觉,此事因陈梁晖而起。 陈国公一走,老夫人便沉下一张脸道:“先叫珞儿过来了解清楚。” “母亲,还了解什么?直接把那庶子叫过来问罪就是,分明就是他捣鬼,而且,和梨花院脱不了干系。”袁氏怒道。 老夫人气得直骂,“你要怎么去问罪?是不是让他过来跪在你的面前请罪,说他没有乖巧地给人设计陷害?还学会了反抗?在南国你都没这么嚣张糊涂,怎地回来你像变了个人似的?简直愚蠢到了极点!” 袁氏被老夫人一顿痛斥,这才稍稍收敛,悻悻地辩解,“回来之前,以为一切都在我们掌握之中,谁知道那小蹄子如今竟如此能耐了,还被封了县主,宪儿和珞儿却只还是个二房出的小姐,媳f怎么甘心?嫁过来的时候,媳f便是冲着二爷嫡出的名分来的,谁知道如今比庶出的还不如。” “既然你怨言多多,那就下堂求去吧!”老夫人看来是动了真火,这样的话,往日是从不说的。 陈守成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怒斥道:“糊涂东西,还不赶紧给母亲赔罪?” 袁氏真是委屈到了极点,陈守成这一巴掌打下来,她当场就嚎啕大哭了。 老夫人烦躁至极,对陈守成道:“拖她下去!” 袁氏噗通一声跪下来,哭着道:“我不闹了,母亲,我错了。” 老夫人看着她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虽然来气,却也只得先压下来,二房总不能休妻惹人笑柄。 “陈瑾宁就算是个县主,却在庄子里长大,是个野丫头,和你的两个女儿能比吗?如今就论定以后的出息了?指不定谁不谁出息呢,你若好好经营,两个女儿攀上个侯门世爵之家,你就能扬眉吐气,何苦在这里嫉妒人家?起来吧!”老夫人语重心长地道。 “是,媳f知道了。”袁氏停止了哭泣,抹了一把眼泪才站起来。 陈瑾珞被叫了过来,她已经睡下了,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头发垂下,面容显得特别的纯净乖巧,进来的时候打着哈欠,“祖母,怎么了?” 袁氏瞪了她一眼,“还问怎么了?你知道你哥哥出事了吗?你不是和他一同去的酒馆吗?怎地你先回来睡觉不管他啊?” 陈瑾珞点头,“是啊,我是去了,但是我只是负责把大哥带到酒馆去啊,那些地方我总不好久留,便先回来了。” 袁氏生气地戳着她的脑门,“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能丢下你哥哥一个人在酒馆里?如今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 陈瑾珞啊了一声,睁大了眼睛,怔惘地问道:“出事?会出什么事?哥哥有朋友在那帮他的啊。” 老夫人知道这个孙女鬼灵精,她未必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怕被怪罪是不敢说的,遂对陈守成和袁氏道:“你们先出去,我来问她。” 袁氏不敢违背老夫人的意思了,且方才那一巴掌,她也得跟陈守成算,便拉着陈守成出去了。 老夫人看着陈瑾珞,淡淡地道:“把门关上。” 陈瑾珞乖巧地转身去关门,然后过来垂首而立,有些惶然的样子。 “别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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