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甚至不惜用我的嫁妆为相公前程铺路,可你们是如何对我的?真以为我是好欺负不成?” “你竟敢这样跟母亲说话?我……” “你什么?”李齐容一步b过来,口气几乎都喷在她的脸上,“你是什么东西?你真以为你是千金小姐吗?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思慕靖国候,竟不自量力想跟靖国候夫人斗,被屈居为靖廷的妾,又百般不甘心,但凡你消停点,我至于要为你筹谋算计?叫你自尽,你又怕死不敢,想的都是美事,却一丁点也不愿意付出,若不是你下作,得罪靖国候夫人,怎会落到今日的境地?” “你……”陈幸如听得下作这两个字,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扑打。 但是她刚解d,哪里是李齐容的对手?连续被李齐容打了几个耳光还手无力,跌倒在地上。 陈母哪里容得自己的女儿被打受辱?立刻就上前帮忙,李齐容虽说嘴巴上不饶人,但是却不敢打陈母,因而挨了几巴掌。 江宁侯夫人留在此处的婆子与丫鬟见状,急忙上前拉开,虽说是拉开,但是也趁机打了陈母几下,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陈父不与女子斗,干脆就在门口外等着。 陈侍郎出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脸都青了,疾步进去怒道:“都给我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陈幸如见哥哥来了,扑过去就大哭,“哥哥,她打我!” 陈侍郎见妹妹一张脸红肿,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正y怒斥李齐容,却见李齐容也是如此,他一怔,想起岳父方才所说的话,他的怒气慢慢地沉下去,淡淡地道:“还嫌闹不够吗?回家!” 陈母如今是发了恨,直接道:“儿子,这种女人要不得了,休了她!” 李齐容心已冷,看着自己的相公,道:“既然如此,请写休书吧!” 陈侍郎见她眼睛红肿,脸颊布满了指印,发鬓松散,说这话的时候,虽尽力平静,却带着哭腔,甚是楚楚可怜。 陈侍郎轻声叹气,“写什么休书?走吧,回家了。” 李齐容愕然,随即掩嘴哭了起来。 陈母也愕然,却是怒道:“你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吗?” 陈侍郎烦躁地道:“母亲,走吧,别再闹了,今日怎么闹,都是我们的家丑,你是不是要闹到人尽皆知才安心?” “你……”陈母没想到连儿子都偏帮李齐容,气得双眼翻白。 陈侍郎直接叫人,“来啊,扶老夫人回府!” 今日丢脸,可真是丢大发了。 李齐容听得不休她,也没了方才的张狂,像个小媳f一样跟在陈侍郎身后走出去。 他们带来的人,看了一场闹剧,一路出去都没做声。 他们走后,这江宁侯府总算得了个清净。 “你岳父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出了门没上马车之前,陈父拉着儿子到一边静悄悄地问。 陈侍郎知道父亲是个明白人,便如实告知,“岳父的意思是说如今没到休妻的时候。” “可不是?休什么妻?”陈父也是不赞同的。 陈侍郎心头烦恼,“休不是,不休也不是,着实烦恼。” “有什么烦恼的?若不喜欢她了,便少些搭理她。”陈父是过来人,传授着经验。 陈侍郎点头,心里其实有些不平。 他原先也没想要休妻,但是岳父的话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任职期间,近一年确实是有些碌碌无为了,可他倒不是说不想有一番作为,只是,大事小事也没落在他的头上,他的才能被埋没,这与他何关? 然后,岳父便说如今朝中形势有些复杂,若无靠山,他随时会被人挤兑走,这番直接不是暗示,是提醒他不可休妻,不可失去他这个江宁侯靠山。 他知道这个是事实,但是,岳父这样说了出来,这就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了。 再想起李齐容今日所作所为,也着实让人厌恶。 江宁侯夫人今日是真气得不轻。 其实从陈幸如说被人下d开始,她就知道这个下d之人,一定是自己的女人。 昨晚才训斥了她一顿,却没想到她丝毫不懂得收敛。 方才在正厅里对陈母说的那番话,她也是气怒到了极点。 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竟然要用银子来赔罪,当她侯府是什么地方?随便来打个秋风便要拿去几万两银子? “夫人别生气了,陈家的人都走了,为她们生气,犯不着。”婆子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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