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不放过我,你若死了,最好也变成鬼来找我,哪怕是鬼,在我身边我也愿意。” 瑾宁慢慢地放下酒壶,心里默默收回方才暗笑他不会说情话那句话。 他是高手。 只怕如查端明这般高傲的人听了他这番话,都得感动死。 “到你!”靖廷为她倒酒,“你来发誓。” “我发誓?发什么誓?”她也要发誓? “你日后若遇到比我更好的男子,必须要对他弃如敝履,多看一眼都不可!”靖廷道。 瑾宁挑眉,“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比你更好的男人?” “我真这么好?”靖廷被她说得有些飘飘然了,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好,在我心里是最好的。”瑾宁也一口气喝尽了杯中酒,眸光泛着水意,“好到让我陈瑾宁此生,生也好,死也好,都一定会追着你。” 可伶可伶两人伏在屋顶上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说下去,怕是要设下香案结拜了吧? 两人对视了一下,便有了主意。 窗户纸被戳开,一道暖烟袅袅地进去。 这酒喝着,靖廷忽然问道:“你可闻到什么味道?” 瑾宁摇头,“没啊。” 不过,她倒是有点热,许是小烟囱开太多了。 她起身走过去,拉开领口扇了一下风,把小烟囱封了一个。 一转身,便碰上了靖廷坚实的胸膛。 靖廷一手抱住她,肌肤相接的瞬间,心头旋即燃起了大火。 瑾宁明白怎么回事了,咬牙切齿地道:“这酒里下yà了。” 靖廷的吻已经抵达了她的唇,“下得好,爷明日赏!” 可伶可俐急忙溜走,他们以为酒里下yà了呢,这嫁祸给嬷嬷真是太好了,郡主和大将军都不会骂嬷嬷的。 但是这事得跟嬷嬷说清楚才行。 钱嬷嬷在屋子里做针线,听两人说了之后,她瞪大眼睛,“什么?你吹了情烟?我在酒里早就下了yà粉。” “什么?”可伶可俐大吃一惊,“不是,您老今日不还说着叫他们悠着点儿吗?” “你懂什么?那yà粉能生儿子。”嬷嬷压低声音,“我问郭玉姑姑要来的,放在酒里,喝三五天,一准是儿子,再辛苦,也是辛苦个三五天。” “那厉害不?”可伶问道。 钱嬷嬷神色很凝重,“只盼着不耽误明日归宁就好。” 宁瑟阁外,北风呼呼。 屋中,暖和得近乎发热。 瑾宁衣衫不是褪去,而是直接被撕破,虽说是纯棉做的寝衣,价格不贵,可新作的寝衣就这么被撕成碎片,她还是很心疼。 她也来不及心疼。 这酒被下了yà,一壶酒,她就喝了一杯,方才便觉得腹中一阵火热,也幸亏就一杯,理智尚存,他喝了整整一壶…… 他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所到之处,皆引起一路火焰,仅存的理智也慢慢地被烧尽。 他用铁手撑着她手肘外侧的床,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抚过,粗粝的掌心和指腹抚过有微痛的触感,她吸了一口凉气,闭上了眼睛,身子忍不住轻颤。 “瑾宁!”他的头从她胸前抬起,吻落在她的耳边,呢喃地喊了一声,双脚往中间一拨…… 瑾宁还是觉得痛,皱起了眉头,“轻点……” 他忍住,慢慢地进入,嘴唇在她的唇边研磨,再到吸,吮,深深一埋,瑾宁惊呼一声,倒也慢慢地适应了。 良久,两人相拥躺在床上,瑾宁身子轻颤,还没从刚才的余欢里走出来。 靖廷抚摸着她的脸,唇还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耳边脸颊,一味地痴缠。 瑾宁长发散乱,深呼吸一口,气息微喘,“靖廷,你说这yà是谁下的?” “这酒是何人送来的?”靖廷的手停在了她的胸前。 “钱嬷嬷命青莹送来。” “青莹不会下yà,不懂得这个。”靖廷的唇也摩挲到了胸前,百忙中抽空说。 瑾宁继续轻喘,“但是,嬷嬷还劝我们节制,不会是嬷嬷。” “那就是可伶可俐!”靖廷翻身上去,瑾宁瞪大眼睛,感觉到身下的坚硬,“你……” 这才消停不到一会儿啊。 “你先下来!”瑾宁拨着他的手,她不行,她要休息一下。 “下来?你要像昨晚那样在上面吗?可我的腰今天不痛了,等这一次我累极了,下次你再在上面。” “还有下一次?”瑾宁把眼睛瞪得如牛眼睛一般大。 “一晚七八次,难道很多吗?我听孙士安说,那些将士休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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