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糊涂?”靖廷道。 瑾宁说:“任xng。” “可见是教得不好,女子见多了,真没见过这般不知自爱的。” “你见了多少女子?”瑾宁好笑地问道。 靖廷吃瘪,“是没见过多少,但是若做得出格的,外人也会说,我就没听过说做出这种事情的。” “她认为你会在乎自己的女人偷人了,她用这种方式报复你。” “我有什么好在乎的,她又不是我的女人。”靖廷淡淡地道。 “这样闹一闹也好,至少,靖国候夫人出面,说当时所谓的纳妾只是一场闹剧,你就不用再纠结了。” “那倒是。”靖廷很满意地搂着夫人睡觉。 翌日夫妻都起了个大早,靖廷上朝,瑾宁便梳妆打扮,天色刚亮就带着可伶可俐出门去了。 因靖国候今日要上朝,夫人也起了个大早,知道瑾宁今日会过来,便吩咐了下人做了个丰盛的早饭。 早饭刚备下,便听得下人来报,说瑾宁来了。 “请进来!”靖国候夫人回头问婆子,“郡主起身了吗?” “起了,在yà房里呢。” “叫她来,便说瑾宁过了府,让她给瑾宁把脉。”靖国候夫人吩咐道。 “是!”婆子应声下去。 瑾宁被请进了侧厅,看到一大桌丰盛的早点,胃口大开,“夫人对我太好了,知道我不曾吃早饭便过来,给我准备了那么多。” “少给自己的脸贴金,你不来,我也是吃这么多。”靖国候夫人哼道。 瑾宁咧嘴一笑,“那我以后每天都过来蹭饭。” “别来,招待不起。”靖国候夫人乜斜了她一眼,“若是正事,怕是没这么早来的,看热闹倒是挺勤快。” 瑾宁笑了,“那位如何啊?嘴巴还硬吗?” “不知道,昨晚送来,叫了人安置在厢房里,还没说过话呢。”靖国候夫人淡淡地道。 靖国候夫人说着,便扬手叫了一个侍女进来,“你去问问陈幸如,她是不是靖廷的妾?” 侍女道:“是!” 瑾宁不知道何意,也不问,只管坐下来喝茶。 一会儿,瑞清郡主出来了,瑾宁连忙起身,眉开眼笑地道:“见过未来嫂嫂。” 瑞清郡主倒也不害臊,甚至还有些高兴,“嗯,来了?坐着吧!” 瑾宁一度认为瑞清郡主的脸皮是铁皮做的,又厚又硬。 “母亲,叫父亲带去了吗?”瑞清郡主问道。 “带了,不必问,你昨晚吩咐了,你父亲敢不从?”靖国候夫人道。 瑾宁好奇地问道:“带什么?” “昨晚便吩咐了,说今日她父亲上朝,带她前两日做的晒羊片进去给你兄长。” 瑾宁微笑道:“郡主很体贴,哥哥有福气了。” “我做多了,你要不要?带一些回去吧。” “好!”瑾宁一点都不客气,“郡主也惦记着我,真教我受宠若惊。” 瑞清郡主毫不留情地道:“我不是惦记你,我是怕你回去吃你哥哥的,本来给他的份儿也没多少,你你若回去问他,他是个素来大方的,又疼你,肯定全部都给你,我只好连你那份也备下了。” 瑾宁笑了起来,“合着我是托了哥哥的福。” 瑞清郡主取出手垫,“把手腕放上来。” 瑾宁依言把手腕放在手垫上,瑞清郡主便为她把脉。 她静静地把脉,瑾宁便静静地看着她。 瑞清郡主是一个特别沉静贤淑的人,至少在她是瑞清郡主的时候,是这样。 把脉的时候,长睫毛垂下,面容姣好温柔,是哥哥会喜欢的类型。 难怪哥哥见了她总是脸红。 一会儿,瑞清郡主撤了手,道:“最近心火有点盛,我给你开点降火去燥的yà,回去煎服三日。” “这么冷的天还心火盛啊?我都自认为很平静了。”瑾宁笑着说。 “你一点都不平静。”瑞清郡主写好方子之后,问道:“有什么事困扰啊?心里头不痛快?” “不是啊,我真的很幸福,前所未有的幸福满足。”瑾宁侧头想了一下,然后看着瑞清郡主那透心的眸光,“可能,是因为太幸福了,觉得上天不可能这样待我吧?这样想,心里头难免焦虑,总觉得要出点什么事。” “贱骨头!”靖国候夫人在一旁嗤道。 “不奇怪,母亲,一个命途多舛的人忽然得到命运的眷顾,反而会患得患失,人就是这样的,遇到苦难的时候,没闲暇让你伤悲多思,只能尽力熬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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