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伶问道。 “这火纹,见过的人不多,但是萧侯应该是见过的。”靖廷凝重地看了瑾宁一眼,“这是她给你的?她为什么会有这个簪子?给你的用意何在?” 瑾宁摇头道:“我不知道她的用意,但是她既然有这个火纹簪子,那么我几乎可以断定,她不简单。” 可伶却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簪子里头有火纹的?” 瑾宁差点冲口而出说她前生见过,沉了一口气,她说:“是外公告诉我的,他说,洪烈将军的标志就是火纹,而且,洪烈将军手底下的军师红叶公子派出去的细作,都带着一根这样的簪子,包金如意头,遇到自己人的时候,便拿出这根簪子作为信物取信对方,但是,这一根,是假的。” “假的?”靖廷一怔,“何以见得是假的?” “所有的火纹簪子,都有各自的代号,这根没有,显然,这根是伪造的,真的那根,应该还在崔氏的手中。” 可俐不解了,“她为什么给你一根假的簪子?她大可以不给你,给了你,岂不是露了她的身份?” 瑾宁淡淡一笑,“朝中,除我外公之外,谁会知道这根簪子就是细作的信物?” 这种火纹簪子的出现,要在四年之后,南监抓捕了细作,言行b供,才得知簪子的事情,如今,朝中除她之外,无人知道,当然细作是知道的。 崔氏自然以为她不知道。 但是,崔氏把簪子给她的用意何在呢? 靖廷道:“你打算怎么处置?” 瑾宁看着他,“既然她想我戴着,那我就戴着,但是,不是这一根,靖廷,你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 “去找胡青云!”瑾宁笑了笑,“这许久没去过鼎丰号了,去看看。” “好!”靖廷知道找胡青云必有原因,也就不多问,去了就知道。 “可伶可俐,你们去查崔氏,她有一子一女,说是都在京中,除了查崔氏之外,也查一下她的子女,记住,一丁点都不要错过。” “是!”两人领命。 靖廷与瑾宁便出门去了,差不多到天亮才回来。 靖廷一早就回了南监,瑾宁也不睡觉,而是带着钱嬷嬷去找李齐容。 李齐容也是刚起,天气冷得很,她起来也不出屋,坐在里头用早饭。 听得说瑾宁来了,她没好气地拍下筷子,冷冷地抬起头,“你来做什么?” 瑾宁冷扫了她一眼,“你昔日说我不尊长辈,你不也如此吗?祖母虽不是祖父的原配夫人,你怎可顶撞她?” 李齐容怒道:“你是为她出头的?” “我不为谁出头,我只是来讲道理。”瑾宁坐了下来双手jā叉放在桌面上看着她,“你顶撞她也就罢了,竟然还动手打她,此事我要告知祖父的。” 李齐容眼睛一瞪,两颗眼珠子几乎要飞出来一般激动,“我打她?怎么不说我杀了她?我碰都没碰过她一根毫毛,这种女人就是一肚子坏水,竟然敢说我打了她,好,我这就去跟她对质,我什么时候打的她。” 说着,她就站起来要走出去。 瑾宁一手拉住她,盯着她问道:“真没有?即便是推搡碰撞也没有?” 李齐容一把甩开她的手,“我没碰过她,我敢作敢当,若不是看在祖父的份上,我就是想打她的,谁让她装的一脸无辜?” 瑾宁看着她激动的脸,看样子是没撒谎。 李齐容是不可相信的人,但是,瑾宁自问看人还看得准几分,李齐容确实没打过崔氏。 但是崔氏受伤了,说是李齐容动的手。 崔氏和李齐容是怎么结怨的?看来,这事她得好好问问。 想到这里,她皱起眉头,“怎么祖母说话这般颠三倒四?没的也说成有的,若我真告诉祖父了,这事可不好收场。” “你别装,你就是和她一起串通来对付我的,我还没被你们害得够惨吗?”李齐容怒道。 瑾宁看着她,“我虽然不喜欢你,但是也不必费心害你,我相信祖母也没有害你的心,是不是你误会了什么?她见你相公,可能是为你说好话。” 李齐容冷笑了起来,“为我说好话?我耳朵不是聋的,我亲耳听到他们说的话,她把侯府说得如此不堪,怎会是为我说话?他就是听了那老贱人说的话,才会对我这般狠心,否则,他怎会和我和离?” 瑾宁眸色微闪,“他们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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