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你再来接我好了。”
傅沛考虑了一会儿说:“好吧,那你面完给我电话,不要紧张,加油哦。”
面试挺随便的,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就一个女的用英语和她聊了一会儿,问了问经验和薪水之类的,司徒末对外贸没什么经验,就实话实说了。那女的没说什么,让她回去等通知。一般这种状况就是没戏了的意思,但末末并不在意,毕竟一想到若是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工作,真挺郁闷的。
她在马路上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拦到计程车,也没找着公jā站牌,只好给傅沛打电话让他打个的过来接,但电话半天都没人接。
走着走着,她发现有些不对劲。一辆摩托车在她身后突突突突地绕着,她心一紧,这个城市是禁摩托车的,哪来的摩托车?她一手拉紧挎在肩上的包包,一手偷偷地从包包的侧边口袋掏出手机放入上衣口袋,然后加快脚步,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摩托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坐在后座的人伸手过来扯她的包包,她一惊,连忙把手放开,但还是太晚了,连人带包被扯出了好几米远,等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摩托车早已没了踪影。手臂和小腿刺痛,她猜应该流了不少血,但她不敢去看,她晕血。
末末吸着凉气掏出手机,打给傅沛,没人接。又打给舍友,也没人接。
她只好挣扎着继续向前走,在一家还没开门的店门口坐下,从手机电话簿里翻找出傅沛宿舍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找哪位?”声音听不出来是谁。
“傅沛。”末末吞下快到喉咙的哽咽。
“他不在。”
“他去哪了?”
“不清楚。”
感觉对方就要挂电话了,末末忙说:“我是司徒末,你是谁?”
对方安静了五秒钟,才说:“顾未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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