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在脸上、耳朵上,他轻轻地拨开,露出柔白的脸颊和小巧的耳朵。耳珠子圆润圆润的,像珍珠一样嵌在她耳朵上。突然想起她的室友开玩笑讲过她的耳朵很敏感,他玩心大起,嘴贴上去,将她的耳垂吸入嘴里,轻轻地啃。
末末迷迷糊糊地躲闪着,咬着嘴唇硬吞下到嘴边的呻吟。
顾未易本来是恶作剧成分居多的,但是吻着吻着就情不自禁了,沙哑着声音唤她:“司徒末……”
她躲着不想回答他,闭着眼睛装死。
他倒是叫得孜孜不倦,一声一声地唤着。她实在是被吵得没法,用力翻过身去大吼:“干吗!叫魂啊!”
吼完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黑暗中他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她依稀明白了什么,脸红……
他啄吻了她一口,贴在她耳边问:“可以吗?”
可可可可可……可以吗?
末末咽下一大口口水,差点把自己的舌头也吞了下去,结巴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顾未易早已顺着她的脖子一寸一寸地往下亲,科学家在这种时候还真是钻研精神十足,该亲的不该亲的,他都亲得差不多了。末末被他没完没了的吻整得昏昏沉沉,也还能分心地想着:难道男的真的都在这方面有所谓的天赋异禀?
大概十分钟后末末就收回她所谓天赋异禀的看法了,呃……怎么说呢,新手上路,兵荒马乱。
折腾了半天,她喊疼,他不敢燥进也就只能急得满头大汗。最终两人在床上对看了半宿,笑成一团。
到了后半夜,两人居然达成一个协议——那事就留到两人新婚之夜吧。顾未易当然郁闷,但出于尊重也只能同意,于是就迂回地嚷着要结婚。末末对他这么孩子气且****的一面感到新奇,本来人是裹在被子里的,她自己往下拉了一点,露出一边光溜溜的肩膀,耸了两下,抛了一个自以为媚的媚眼,挤出一个自以为xng感的微笑:“亲爱的,是不是很想扑倒我呢?”
顾未易嘴角抽搐,无奈地摇头,下床去捞刚刚丢下床的裤子,套上后背对着她躺下。
第二天末末睡过头,一边赶车一边打电话数落顾未易,要挟着让他晚上煮好晚饭等她回来吃。
顾未易无奈地挂上电话,偷鸡不成蚀把米活生生讲的就是他。
晚上末末回家的时候,顾未易正在厨房里忙活,她换了套家居服,懒洋洋地躺在客厅沙发上翻杂志。
门铃响了她还对着厨房喊:“小顾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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