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医生?”
末末叹口气,扯了个枕头垫着肚子,说:“我是曾经心痛。”
“啊?”顾未易愣了愣,她肚子疼还想听歌?
“简称,经痛。”
气氛一度降到冰点,不得不感叹,末末的幽默感诡异得人神共愤。
顾未易去yà店买了止痛yà,买了热水袋,买了红糖,买了……卫生棉。
末末捂了两分钟热水袋就叫热,于是顾未易拿衣服把热水袋包了几层,她又叫这样捂着没感觉,最终他把手在热水袋上捂热,再去捂她肚子,还顺带帮她揉着肚子。她这才消停了会儿。
顾未易边揉着她那软绵绵的小肚子边感叹着人生真是多姿多彩,他还扮演了一回有按摩功能的热水袋。
午饭顾未易端着小饭碗一口一口地喂靠在床头、奄奄一息的司徒末。
其实末末也没那么难受,不过看顾未易忙上忙下、鞍前马后的小奴才样太大快人心了。
顾未易喂完了一小碗,问:“还要么?”
“要……”末末拖了一下尾音,听起来比较幽幽。
他白她一眼:“司徒末,好好讲话。”
末末委屈地吸吸鼻子:“我难受……”接着拖尾音。
他还真是唾弃自己,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还这么心甘情愿被奴役,听不得她装得可怜兮兮的。
末末一整天都享受着自己不用动手也可丰衣足食的生活,真是有老公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第二天顾未易早上八点多的飞机,他不让她送机,让她好好休养,她其实也不想去送,就真的躺在床上,巴巴地望着窗外,她这儿很少看得到飞机的,很好。
第三天,末末带着想念的心情有气无力地去上班,公司的气氛有点古怪,她也没在意,她忙着想她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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