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她敬重的前辈。
她到的时候,陆臻也刚好出现在病房里。
黎瑭和陆臻是师兄师妹,倒也不会让人感到意外。
黎瑭高烧住院,整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虚弱。为了不打扰他休息,纪想和姚瑶两人没待一会儿就离开了。
——
回到酒店沈端砚还在。正在书桌上练字。
他这人有个习惯,不论走哪儿都不忘练字。他外公送给他的那方砚台,他也一直带在身上。
练字早就成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他正在抄张岱的《西湖梦寻》,干净白皙的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流畅干练的行书。
他的字就跟他的人一样,干练、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很有风骨。
听到脚步声,沈端砚头都没转一下,专注练字,“回来了?”
她踢了鞋,刺喇喇塌在沙发上,“好累啊!”
他收了笔,“你坐会儿,晚上带你出去吃饭。”
“不愿动。”纪想实在是累得厉害,“晚上点外卖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外卖多没有营养。”
“饭店那些吃的也不见得比外卖营养多少。”
沈端砚走到来,“躺好,给你捏捏。”
“谢谢沈老师!”纪想甜甜一笑,快速躺好。
沈端砚很会按摩,每次他按完,她都通体舒畅。
纪想闭着眼睛,格外享受,“我今天下午和吴漾拍戏。”
沈端砚掀了掀眼皮,“吴远山那个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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