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老师可有就点衣冠禽兽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可都通通对这傻学生做了。
要说纪想是他学生,好像也算的上。毕竟他确实手把手悉心教了她写了好多年的字。她也规规矩矩叫了他这么多年的“沈老师”。
不过长久以来,排除某种特殊时刻,他是拒绝承认纪想是自己的学生的。沈家和纪家是世jā,他更愿意相信她是世jā家的女儿,他们门当户对。
见扯衣摆没用,纪想就拼命冲他眨眼睛,一双眼睛都眨酸了。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男人才终于开口,波澜不惊的语气,“刚才真的要感谢我的好学生替我解围了,要知道我这个人一向不太会应付女人,尤其是不长脑子的女人。”
这就是当面承认两人是师生关系了。
纪想感激涕零,冲男人投去无数个感恩戴德的眼神。
沈端砚看在眼里,面上却不见有太多多余的表情。
陆臻一群人虽然不怎么相信,可人沈端砚都承认了,她们也只能相信这两人是师生关系。
何况她们也确实百度到沈端砚还有一层不太被外人熟知的身份——国内书法圈颇有名气的书法家。
陆臻半开玩笑地说:“想想,你早说沈总是你老师啊!你刚才那样冲上去,我还以为你看上沈总了,要和杨小姐一决高下了呢。”
纪想讪笑,“沈老师身边美女如云,怎么可能瞧得上我呢,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男人勾了勾唇,语气暧昧,“承蒙想想你看得起,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不介意尝试一下师生恋的。”
纪想:“…………”
——
聚会结束后,纪想先走了。沈端砚和商离衡一行人殿后,几个男人站在一起说了一小会儿话。
走到时代皇宫门外,纪想看到了吴漾。露肩小礼服外套了件薄薄的针织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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