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起后,司裴从没用刚刚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看过她,陆西宁满心委屈,一刻也不想待在外头,便擦了擦眼泪,收拾几样东西、回家了。
陆西宁到家的时候,赵女士也刚从外面跳完芭蕾回家,衣服都没换,就见女儿失魂落魄地进了门。
“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别问。”陆西宁径直回了房间。
赵女士和陆西宁的外婆对视了一眼,吐槽了一句,换下衣服,就端了杯牛nǎ去找陆西宁问清楚。
见陆西宁锁了门,赵女士立在外面不住敲:“你到底怎么了?你再不开门,妈妈要生气了啊。”
门被敲得咚咚响,陆西宁烦不胜烦,只好下床去开门,赵女士把牛nǎ放到床头柜上,便开始了喋喋不休地发问,问不出结果,转而唠叨、数落了起来。
陆西宁原本是受了伤、想回家安安静静地窝着,这么一来,倒不如待在宿舍了。起码她说一句想静一静,室友们会自觉地不打扰她、照顾她的情绪。
陆西宁第一次觉得,妈妈以自己的名义跟爸爸要房子绝对正确,等有了自己的小窝,再遇到这种情况,起码有个地方能让她自己待着。
这一夜,两人不约而同地失眠了。
陆西宁相对好一些,摸不清前因后果、不知道为什么女朋友态度突变的司裴更加难熬。
隔天一早,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吃不下早餐,独自住的司裴还好,没有人b问他怎么了,陆西宁则被妈妈念叨的没办法,随便扯了个理由。
可赵女士并不傻,将信将疑地追问是不是失恋了?
陆西宁烦不胜烦,借口上课要迟到了,匆匆离开了家,赵女士见女儿一口早饭都没吃,端着盘子跟到入室花园,趁女儿穿鞋子的时候,硬往她嘴里塞荷包蛋。
陆西宁满心烦闷,两顿没吃也丝毫不觉得饿,被妈妈塞了一个鸡蛋,反而恶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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