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下,这件“不耻”的事情正发生在陵玉的身上,叫她有苦难言。
“二哥……”
陵玉想要说出自己心中想法,但看到对方那般yn沉的目光,便愈发说不出口,憋了许久,倒叫自己脸都憋得红了。
“你今日不必上课了吗?”盛钦问她。
陵玉作恍然大悟状。
“二哥提醒的是,我这就走了。”她一面抱着书一面便打开了门,迅速冲出了房门。
那仓促的身形,仿佛多待一刻,都不能行。
盛钦默然收起原先打算送与她的琴谱,唇角愈发紧绷。
养大的孩子竟也会有被狼叼走的一日……
只是旁人的孩子自然可以,他的却不行。
这厢跑出屋去的陵玉好不容易收敛了心神,去了学舍才想起来一早上便是苏重檐的琴艺授习课。
陵玉一脚迈入已觉不妥,抬头见首席的人已经看到自己,也顾不得太多,转身又退出了屋去。
屋内琴音忽然一顿。
听得认真的学子立马问道:“先生,怎么忽然停住了?”
苏重檐道:“无事,重来一遍。”
陵玉因着心虚的缘故,愈发觉着自己形迹可疑,犹如鼠辈躲躲藏藏,一时之间还无处可去。
她立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听方才被打断的琴声复又响起,心中思绪微缓。
原来同xng之好在旁人眼中竟是一件如此不堪的事情。
即便风流如江世锦,他也否认喜欢男子,只道自己喜欢其中的乐趣。
可见男风虽存在,却多数都不会承认这样的感情。
陵玉长叹了一声,没曾想自己不能顺顺利利娶妻生子也就罢了,感情上还能这般坎坷。
“你叹什么气?”
树后忽然有人说话,陵玉吓得怀中书都掉了,一转身却看见苏重檐在跟前。
她愈发惊愕地看着琴音响起的方向,道:“苏先生,方才不是你在弹琴吗?”
“那是出自学子之手。”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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