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上。
不等她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旁宫人已然将桌面收拾干净。
苏重檐望着她略反常的神态,若有所思。
“你可否再同我说说第一次见到叶子知的情形?”他似随意转移了话题一般。
陵玉怔怔地点了点头,将那日的情形又说了一遍,见对方只听不答,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对自己失礼的行径愈发汗颜。
待陵徵出来的时候,陵玉便起了身。
“你要去哪里?”陵徵问道。
“本想来帮皇兄的忙,只是当下我心思不在于此,只怕会给皇兄添麻烦,便想着先回去一趟。”陵玉说道。
陵徵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恹恹、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道:“无妨,你先回去休息罢。”
陵玉点了点头,这便出了堂屋门。
“你同她说什么了?”陵徵在陵玉走后问苏重檐道。
苏重檐摇了摇头,“她此刻尚且青涩,凡事在最初经历到的时候总归会钻牛角尖,等她想明白了就好。”
陵徵想了想,对陵玉此刻的心境似也了悟。
“也是,她终究是要从一个少年蜕变éng én,只是我虽帮不了她,却也能做她的后盾。”
苏重檐道:“您与令弟的感情真好。”
陵徵微微一笑,未答这话。
“该说一说正事了。”
苏重檐放下手边的粉胎碧釉的瓷杯,抬眸同陵徵四目相jā,二人面上皆有深意。
一连几日的风平浪静令许多人都忍不住放松了警惕,让他们认为在这个朝上来了一个盛钦以后就再无人能掀起波澜。
却不料几日后,叶子知的家中发生了一件丑闻兼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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