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屋子里同沁珠学些绣花的功夫,这些日子好不容易做出来一只荷包,本想着拿来把它送给你,你却这样疑神疑鬼,你若是不要我拿走就是了……”
她气呼呼地说完便想回去,只是人还没有走到门口,便被盛钦呵斥站住。
陵玉便别扭地站在门口,却也不肯回过头去同他说话。
盛钦走到她面前朝她伸出手去,对她道:“拿来给我看看。”
他口中这般说着,却直接将她手里的荷包从她指间抽了出来。
那上头歪七扭八绣着两株细长兰草,看着有些风雅,但针法幼稚,虽能看出对方意图美好,但也能体会出那幼稚的针法,犹如稚子写字一般,透露着一股滑稽。
他只略扫了一眼,便将那荷包收入袖中,随即严肃地看着她,道:“我何曾对你有过防备,又何曾不让你随意进出府去?”
陵玉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一时也没顾及得上那只被他私吞了的荷包,只委委屈屈道:“你方才那样凶狠地问我,还算不得防备?我去哪里都要先同你说,这也能叫做随意?”
盛钦仔细回忆了一下,并不记得自己方才有露出什么样凶狠。
“你若不想同我说,往后同管家说一声去处也是一样。”盛钦只淡声说道。
陵玉不满地瞪着他,懒得同他辩解,便回了自己院子。
只是等她走得远些,陵玉这才缓缓掩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
难怪皇兄都对盛钦难以下手,他这人这样谨慎,便是她都什么都没翻找出来,就被他察觉出来了。
若非今日身上带了一个练手绣的荷包,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遮掩过去。
陵玉缓步往回走去,她一面平复自己略微慌乱的心思,一面推开了门,却不见沁珠在屋里头。
陵玉隐约听见东次间里传来嘀咕声音,便缓缓靠近过去,她透着门帘往里看去,瞧着沁珠拉着另一个丫鬟正认真地看着一个蓝皮子书。
陵玉见她二人看得认真,直到她进来走到她们身后竟也一点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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