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
他若是立场坚定一些,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陵徵闻言却只是摇头,“那日你父亲做的是极为正确的选择,不论你怎么做,你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若你真的因此而身死,我和陵玉心中才会过意不去。”
陈玄颐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便见外头院子里忽然就来了人。
他同陵徵面面相觑,忙走出去查看,却见几个太监抬着一副担架丢在了院子中央,随即便迅速离开了。
陈玄颐快步走了过去,只掀开那担上白布一角,脸色骤然一变,便立马将那白布合上了。
“这是什么?”陵徵见他脸色不好,也缓缓蹲下身来,将那白布掀开。
待他看清楚此人尸体之后,神情亦是难堪之极。
“这是盛钦让人送来的是不是?”陈玄颐紧握着拳,满心的怒火。
陵徵缓缓站了起来,道:“这是我派去的死士,我曾jā代过他,若是可以全身而退,就务必不要逗留,没想到还是害惨了他。”
陈玄颐看向他,问道:“殿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陵徵看了一眼院门守着的人道:“还是进了屋说去吧。”
待他将陈玄颐领到了里间,这才缓声开口道:“早些时候,我一直都以为父皇死于意外根本就没有立下皇嗣,可后来我却无意中得知,父皇他其实早就将遗诏立下,还藏了起来……”
“什么?”陈玄颐大为惊异。
要知道,若先帝早有立下遗诏,陵徵又何至于今日这样被变相软禁。
“莫不是那份遗诏别盛钦那狗贼藏了起来?”陈玄颐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陵徵叹了口气,随即沉重点头。
陈玄颐见状立马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握着拳头便要往外冲去。
“你莫要冲动。”陵徵忙将他阻拦。
“那姓盛的着实可恶,他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
“他对我下yà,令我病重,又扶持幼帝登基,还将陵玉囚禁于自己的府中,桩桩件件摆在眼前,这又算的了什么。”陵徵说道,“他牵制着多方人,这一切显然就是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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