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我不是不让你认他,我们缓缓的来,不要让他知道当年那些腌臜事情,只说当年我拜托你借腹生子,这样既保全了颜面,又不破坏我们几人的关系,你既然不想与世华结婚,我们就和平共处不好么?”
她如此低声下气,邹明不由犹豫起来。
正如韩子林所言,这么多年过去,物是人非,他已经不敢奢求与骆世华的感情,只希望能同建七父子相认,如果能按照韩子林说的,那么当然最好不过。
他也不希望孩子知道当年的荒唐事,损了自尊。
看出他的动摇,韩子林进一步说道,“从此后,你可以经常来大宅看建七,至于这件事什么时候告诉他,我想还是缓缓的比较好,他马上要去国外读研究生了,一走三年,这期间,我们慢慢筹谋,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说,你觉得呢?”
听说能和孩子经常见面,邹明的眼神都变了。
韩子林洞察清晰,她再劝,“邹明,算我求你,你也可怜可怜我,看在我把你的儿子教养得这样出色的份上。建七他现在高大英俊,才干过人,比世华年轻时还耀眼,你想想,我难道就没有一点辛劳,苦劳么?”
她这样泪水涟涟的哭诉,正中了邹明的软肋。
他恨韩子林夺了他的孩子,但心里又明白,她确实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待建七,这也是邹明一忍再忍的原因。
两人谈完之后,邹明果然开始经常出入大宅。
每次见到儿子,他心里的激动都强自按捺。
甚至一次,骆建七见他和骆世华在一起,喊了一句,“爸。”
未等骆世华答应,他差点条件反sè的应下。
建七待他也很亲近,每次见面都主动打招呼,甚至还会帮他递茶。
捧着儿子递过来的茶水,邹明盯着水杯,迟迟不喝。
骆世华看到坐在桌前发呆,很奇怪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
邹明抬头,眼里竟然隐隐含泪。
骆世华忙问,“是不是眼睛疼,我就说你不要晚上熬夜看东西,你还不听。”
说着就去亲自给他冲了热毛巾来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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