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领ā,他们班要比赛。”
光是想了想那个画面,梁一凡就不自觉打了个激灵,油然而生的求生y迅速腾起来:“我不想看,你们不要连累我。”
“你的勇气呢。”岑瑞恨铁不成钢,“当初不是你说的,只要你跪下,当时就能吓得笙哥原谅你吗?”
梁一凡立场坚定:“那是正常情况,笙哥领队做广播ā,你觉得这是正常情况吗?”
虽然夏令营已经结束了挺久,但于笙余威仍在,几个人讨论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敢前去参观于笙领ā的壮观场面。
靳林琨平时聊天发消息挺正常,真跟其他人坐在了一块儿还是话少,找了个碗往外夹菜,偶尔跟着他们一块儿笑着搭两句。
“琨神,你最近怎么样——算了,看看你那个令人发指的727,就知道你肯定特别怎么样。”
夏俊华问了半句话,就又自己补上了答案,郁闷之极地叹了口气:“我们班主任天天拿你刺激我们,你怎么能考成这样的?”
这次考试难度过高,偏难怪题又多,整体分数段都下降得厉害,区分度也不够高。
他们省其他几个老牌示范高中都没参考,直接让靳林琨这个727分足足比第二名高出了五十来分。
靳林琨最近被于笙教育得多,也知道要照顾同学的情绪,准备谦逊地表示只是运气好,结果正赶上于笙练完ā过来。
于笙来得晚,就听见了夏俊华“你怎么能考成这样”那一句,拉开椅子坐下:“不怪他,他数学物理跳了几个步骤,回头纠正了就行了。”
靳林琨:“……”
夏俊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片寂静里,梁一凡早有预料,奄奄一息趴在桌上:“笙哥,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跳起来打你膝盖了。”
虽说天天都话唠着联系,真论见面,几个人其实已经挺长时间都没见过。
岑瑞先起哄要干点儿什么有意义的事,最后一群人找了个挺炫酷的酒吧,一人要了一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面前铺了套中老师精心布置的数学卷子手抄版。
夏俊华这个竞赛生不慎搅了进来,捏着卷子叹气:“副组长,我们就不该把主动权jā到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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