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
小脑袋压在腿上一点分量都没有,秀气的眉峰微蹙,睡得有些不安稳。单薄瘦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严博川小心翼翼的抚摸上姑娘散在他腿上的黑发。他刚才在季少昀那里了解了些奚念的家庭情况。
像这样孩子多的家庭里,处于中间的孩子就难免被家长忽视。
奚燕澜这个名字,严博川有印象。记忆里是个很能干。女人在职场上做到她那种程度,在家里必然不是个太好的母亲。
小姑娘看似心大到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其实不过是长期被忽视后的自我保护把
严博川想着,眼里就多了份怜惜。
可小姑娘皱眉的原因才没有严大总裁想的那么复杂
“啊好硬奚慧帮我换个软点的枕头。”女孩在严博川坚硬如铁的大腿上难过得蹭,小手不停的在他大腿上扒拉,好像这样就能把肌肉扒成棉花。
超级嫌弃头底下这块硬的像是石头般的枕头
严博川沉默三秒。把腿上肌肉练得这么结实是他的错。
睡梦中的姑娘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手扒拉在腿上的力道就像是再给严博川挠yǎng。位置又不太好,太靠里面。男人就觉得腿上的麻yǎng带着股难耐的燥热直冲大脑。他喉结滚动了几下,仰头叹气。
最终还是不舍得叫醒女孩。他皱眉按了按太阳xé,然后轻手轻脚地托起女孩毛茸茸的小脑袋,把自己宽大的手掌垫在下面。
“唔”脑袋下终于软和了点,奚念安分了不少,手也不抓了,她用鼻子和侧脸蹭了蹭严博川温暖的手掌心,上面有股好闻的薄荷香味。
可是姑娘还是嫌弃“奚慧你这枕头太糙了,磨得我脸疼。”
严博川黑脸,那是他长年骑马sè击高尔夫留下的老茧。男人的手哪里会像姑娘一样光光滑滑他现在挺后悔,车上装修的这么冷硬,现在连个软些的抱枕都没有。
“等下去买些抱枕和绒毛玩具。”严博川对前面开车的符毅海说道,“要粉色的,女孩子喜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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