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将人搂更紧,就要绕过他们。
“这是不给面儿了?醉了正好,来哥们怀里睡,保证舒服。”说着就要来抢人,旁边的几个也上来将她推去他们桌。
“放开。”桑潇占往几人面前一站,如同一尊大佛一般俯视众人,看着金龄怀中的人儿,眉头皱的极深。
“你算什么东西。”那人极嚣张地冒出这句话来,还未来得及说下句,已被一脚踢到角落里头,桌椅倒了一片,酒瓶酒杯碎满地,还有众人的尖叫声迭起。
“识相地让开。”桑潇占满身冷气,眼神如狼瞟过剩下几人。那几人没甚底气地放下话就往外跑去。
“占哥,你来了,喏,醉成这样了,给。”金龄十分有眼色,将人往他怀里放去。
桑晓晓哪里肯依,巴拉着她不放手,“金龄你这个叛徒,不要我不要跟你走,啊。”
一阵乱叫,被桑潇占在屁股上拍了一掌,半抱半拎地走了。
金龄跟在他们后头,一边感叹,今晚这丫头可要受罪了,桑潇占这体格,啧啧啧,桑晓晓这小身板儿够呛。
且不管他们如何了,外头已飘起了雨,刚坐上车,豆大的雨滴就啪嗒啪嗒砸在玻璃上,金龄身上黏腻的厉害,只想着快些回家,脚下油门也踩的有些过。
正巧有个绿灯刚亮,金龄手急脚快就往前冲,谁料一个人影冲出来,重重摔在地上,她心惊胆战。
狂跳着心开了双闪,就往车下跳去。
“没事吧?”将人扶起来一看,“是你?怎么不看红灯啊?”金龄又气又急刚被吓的够呛,见人没事,语气直犯冲。
林清浑浑噩噩地坐起来,感觉一个柔软的身躯贴上来,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大雨将两人淋的湿湿的,衣服直往下淌水,“有事没有?哪里疼?”金龄看他外头只有点擦伤,怕他内伤,因此问的仔细。
林清摇摇头,也不说话。
“上车。”金龄将人拎上车,砰地把门砸上。
车上开了冷气,往淋湿的身上一吹,直冻的人哆嗦,金龄回身翻出两件外套,扔了包纸给他,“擦擦。”
“哎,你上次不是挺嚣张,这次哑巴了?”金龄看不得他那消沉的样儿,“你是摔傻了,还是给撞失忆了?”
林清只想安安静静待会儿,谁知遇上这冤家路窄的老师,上回说自己牙签男就算了,这次又说自己哑巴傻子,真是能把他给气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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