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观澜忍着燥热,又搅了片刻,自觉她穴口有些松动了即刻抽出手指。扶着气势汹汹的阳具蹭了些露水,抵住入口,腰部下沉。
予安才喘了口气,就感觉小肚子被撕裂成两边,一个庞然大物闯了进来。
尖叫一声,泪珠从眼角跑出去。
“二爷,我好痛好痛好痛……”
嬷嬷骗她,说只有一点点痛,跟蚂蚁咬一口似的。
他也痛。
小丫头快要将他夹断了。
但是这痛中又伴着销魂的快意。
荀观澜勉强安慰她:“姑娘家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你松开些,我插开里面就不痛了。”
她都快疼死了,二爷还要插进里面。
大坏人!
予安抽抽噎噎,她不要给他了。
此时荀观澜才堪堪插入半截,软肉包裹着茎身,紧致绒滑。他微动,软肉绞拢,似要将他拖进去。
稍微撤出,再想插深一些,便有些困难。小丫头缩得死死的。
“不是让你放松么?不听话?”
不要。
予安憋气缩紧小肚子。
荀观澜轻嘶一声,汗水从额头滑落。
“再不松开,我便一下子插进去了。”
声音喑哑。
予安听出其中的危险,抖了一下。
“……男人都受不住女人撒娇,二爷若是折腾地紧,你软着同他撒撒娇就没事了……”
脑中忽地想起嬷嬷的话。
但是予安现下对她的话将信将疑了。
感受了一下穴儿张牙舞爪的怪物,决定还是再信嬷嬷一次。
予安忍着疼痛,笨拙地将腿盘上二爷的腰,“二爷,我真的好痛呀,你不要再进去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腰侧被膝盖蹭得酥痒,荀观澜不耐受,伸手拉开,“不许乱动。”
二爷竟、竟不知她在撒娇。予安呆住。
荀观澜回她方才的求饶:“但凡妇人都要经历这一遭,偏你娇气。”
“……我还不是妇人,”予安委屈,硬着胆儿蹭他手臂,昧着良心道,“二爷,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是不是?”
疼死一个小丫头,府中还有上百个。
……不知身子长得比她若何。
目光滑过她圆润玲珑的奶儿,纤细柔软的腰肢,白里透红的皮肤,落在穴儿上。
穴口大开,可怜娇弱地含着阳具,壁沿失了纹路,颜色苍白。四周沾黏的露水掺杂缕缕血丝。
女子这处不是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么,怎可能一根阳物就接纳不了。
荀观澜想到这点,心中没了顾虑,思索起如何全插进去。
既然小丫头不愿长痛,那便短痛,也省得在一旁捣乱。
察觉到庞然大物有后退的迹象,予安险些喜极而泣。感谢的话刚出到嘴边,庞然大物忽地一下齐根插入。
荀观澜一愣,好紧。阳物软了下来。
予安一愣,好痛。肚子里好像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呜呜呜……”
荀观澜见小丫头只顾专心哭泣,没留意他泄了的事,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活了二十多年,从未如此丢过脸。
荀观澜:自我介绍一下,我,荀·钢铁·观澜。
予安:嘤嘤嘤,希望二爷以后都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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